洗手间分3种,男的,女的,还有一种是不男不女的......
开玩笑。
还有一种里面只有一个带扶手的座便器的单独小房间,给残疾人、老人或其他行动不便人士的。
巫山二话不说就把轮椅推进了那一间,并且理直气壮地守在旁边等着。
小白红着脸说:“你出去等吧。”
巫山:“不行,你要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在他眼里,她现在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小白:“我会小心的。”
巫山不肯走:“我已经没看好你一次了,如果再来一次,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小白欲言又止:“那个,你在这儿我......”
争执不下,最后巫山同意转过脸去,且拧开旁边水龙头的水,还捂着耳朵不间断地大声吹口哨,以遮掩让小白羞羞的声音,完事之后又把她抱回轮椅上。
四目相对时,只见小白桃腮粉红,双眸含水,巫山估摸着媳妇儿大概是要说点儿什么深情的话了,支棱着耳朵美滋滋等了半天,结果小白含羞说了一句......“你刚才口哨吹的是啥歌儿?还挺好听的。”
巫山没好气地说:“《张土超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
小白没听明白:“什么什么什么?”
巫山:“这就是歌名儿。”
顺便把歌词背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走在回家路上/突然想起我没带钥匙/我打给你二十六个电话你没有接/张土超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哪了/地毯找了花园也找了连门口大爷我也都问过了......我那么有钱/一下配十把/人家很忙的/不用麻烦了......
小白笑得花枝乱颤:“我天,这谁写的歌词,太神了!”
巫山淡定回答:“巫海写的。”
小白思考得很认真:“啊?巫海脑洞怎么那大啊,不光写那些唯美的、有哲理的,还写过这么口语化的歌啊?不过他回家还用带钥匙吗?家里那么多家丁。”
巫山:“这是以他一个朋友的口吻写的,据说灵感来自他那个朋友的醉话。”
小白:“哈哈哈,巫海真是个人才,这歌词我看要火。以后你别老埋汰他啦,人家这条顽强的小生命,一直兢兢业业在他哥的光环后面默默努力,多么感人呐,你有时候也鼓励鼓励人家嘛。”
“谁说我没鼓励他?他每发一张专辑,我都悄悄派人到各个音像店买到脱销,”巫山扮可怜,“我呢?我这条小生命也很不容易啊。”
小白轻轻揪住他的耳朵,目光流转:“你可怜啥?你不是有我呢嘛......”
咣当咣当。
外面有人试图转洗手间的门把手,打不开,只好等着。
温柔舔舐,婉转吮吸,巫山终于从小白的唇上恋恋不舍地起身:“咱们该出去了,这毕竟是厕所。”
小白满脸通红地坐着轮椅,在巫山的推动下,从在外面等候的拄拐棍的老者眼皮底下经过,被盯着看了一路,不知道老爷爷的脑洞大不大?
饭吃得差不多了,崔明思问巫山还需不需要跟哪位嘉宾寒暄一下再走。
巫山说:“不用,在公开的出席晚宴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我今晚就是冲你来的。”
小崔做感动得抹鼻涕状:“就算为了大兄弟你,俺回去也得在电脑上学着装一个企鹅软件啥的,让你一年半载怎么的也能找到俺一回!”
巫山:“有心灵感应就够了。”
崔明思:“俺本来想,咱兄弟多年没见了,这次可得好好聚聚,但既然嫂子腿不方便,你还是送她回去休息吧,咱改日好了。”
改日?
这样一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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