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转圈的速度一样快,最后转到他在上、她在下时停住了,时光就这么静止,巫山好想亲她一口。
而屋子里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正跳到兴头上的小白不满地问:“干嘛关了?”
“真正的舞者,就算没有音乐也一样可以舞蹈。”
不明觉厉,小白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巫山不错眼地注视着小白的身体线条:“这个舞蹈中心必须立一条规定,只准当妈的带小孩儿入内,不准男性进入。”
小白整个傻掉:“为啥?哪个早教有这样的奇葩规定?要是人家妈妈有事,必须得爸爸来呢?”
“可以在外边等。”
“凭啥?要是外头下雨下雪呢?”
“不爱来别来!”巫山火了,“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小白也火了:“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受了你的恩惠就得受你的气!够了,我受不了你的奇葩思维和无理取闹,姐撩挑子不干了!”
说完,小白就打算去更衣室换自己的衣服。
巫山长臂一伸拦住,一网不捞鱼把她整个人捞进自己怀中,低头强势供给一个深吻,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得小白心烦意乱,面红耳赤,却推他不动。
“不准男性进入,是因为朕不想别的男人看到你跳舞的样子。朕要一个人独自占有你,欣赏你,懂么?”
他极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白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一下,一股电流涌遍身。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下那双眼睛,差点儿一头栽里边。
巫山的眸中流光溢彩,星汉灿烂,恨不得装载了整个银河系的辉煌,深邃不见底。
小白看入了迷,第一次纯以一个女子而不是敌人的眼光来欣赏他,觉得他跟平日里大不相同。如此的容貌气质,还真是惊为天人呢。
阅人无数的巫山当然从她眼中捕捉到了这种转变,心中得意:朕就知道,只要是雌性,最后就没有不归顺朕的。
于是,他恰到好处地又把唇凑了过来,想必下面这一个吻将无比销魂,她也该比较配合了吧?..
可是!
就在这么关键、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小白竟然梗着脖子大声说了句:“我想去厕所!”
一紧张就想上厕所,这是小白的老毛病了,她倒不是故意要煞风景的。
于是巫山的唇僵在半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兴致消失殆尽,放开她没好气地说:“直走右拐。”
小白溜得可快了。
趁她去洗手间的工夫,巫山转身去把那块招牌又挂上了,脑海中浮现出小白领着一群小屁孩在这里跳舞的样子。
小白在镜子前不断用冷水冲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不是发誓跟恶魔不共戴天么?不是铁定不会对他动心的吗?不是信誓旦旦说,心里只有孟君遥一人的么?
30天的赌,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要丢盔弃甲地倒戈?
不成不成不成!
小白径直进入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低着头没敢看沙发上的巫山:“那我回家写企划书去了啊。”
“嗯,写完给朕看,别偷偷吃了,不是太好吃。”
“噗哧。”
小白露出一对小梨涡。
巫山的手机响,他看了一眼,当着小白的面接了起来,只听了一秒,脸色就变了,从刚才的几乎和蔼可亲,一下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巫山一字一顿狠狠地下令:“给朕狠狠地打!”
那语气,那声调,那表情,让小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不会是打人吧?
很快,手机里就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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