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玄吟跑出密林后,只见一辆马车从官道驶来,他不认识回到益州的路,于是立马拦住马车,车夫见一个小孩站在路中央挡住去路,训斥道:“小娃儿,别挡道。”
余玄吟立马高喊:“官人大爷,我是益州城的,出来游玩忘了路,可否捎我议程去益州城?“
车夫回头伸进车内询问了几句,又回过头来,对余玄吟说道:“行吧,上车。”
余玄吟暗呼一声“万幸”,钻进了车内。只见车内有一张大棋盘,一老一少坐在棋盘两侧执子下棋,穿白衣的青年执白子,穿黑袍的老者执黑子,黑白子在棋盘上斗的不分伯仲,各分天下,此局已然是一个残局。
余玄吟对围棋一无所知,只是呆呆的看着棋盘发愣,此时轮到白衣青年下棋,只见他紧锁着眉头,凝思苦想。黑衣老人却看向余玄吟,微笑道:“孩子,你是哪个门派的入门弟子?”余玄吟一惊,他撒谎是益州城的居民,哪知被老者一眼识破。
“老伯,你怎么看出来的。”余玄吟细想自己并不会武功,怎会被老人看破?
老人呵呵笑道:”你的呼吸节律和常人稍有不同,看是刚入门的弟子。“
“小辈是青城派玄门弟子余玄吟。”余玄吟说道。
“玄门收弟子了?”白衣青年终于放下了棋子,长舒一口气说道。
“掌门他们说我筋脉散乱,不适练武,楼门主便把我收入玄门了。”余玄吟说道。
这次是老人拿着黑子盯着棋盘思考了,白衣青年和余玄吟交谈起来。
“不适练武?”白衣青年笑道“天下没有不适练武之人。”
余玄吟眼睛一亮,立马问道:“叔叔,你的意思是?”
“偌大世界,有谁定了适合练武的标准?只是一群老顽固固执己念,非要想着只有年轻人像他们这般练方能成才,多少奇才都毁在他们手里了。”白衣青年说道。
“可是,赵长方赵掌门见识广博,门主说他精通各家内功练法,他说的也会有错?”余玄吟抱有一丝希望试问道,他心里不知多想收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赵长方?”黑衣老者笑道“这人为人不错,不过武功实在不行。”
白衣青年接口道:“他身为一派之长,的确有独到之处,但要说他对内家门道的见解,那只能算是井底之蛙了。”
“井底之蛙!”余玄吟惊道:“两位前辈何以对赵掌门如此不看好?”
黑衣老人放下一子后对余玄吟说道:”孩子,江湖武功有三重境界,“极境”c“至境”c“化境”,赵长方乃是极境高手,接近至境,他近日应该对自己瓶颈苦恼的很。“
“怎么区分这三个境界?”余玄吟问道。
“没有区分的说法,这三重境界代表了练武之人会遇到的两个瓶颈,极境在于藏拙于巧,而至境却在于攻无不破c无懈可击,化境在于大巧若拙c大道至简。”白衣青年说道。
“赵长方基本功扎实,他自认根基扎实益于破境,殊不知,若要入至境,需要一切推倒重来。”老人说道“他到了极境之巅,藏拙于巧,将自己的弱点藏于深处,自己都发现不了,如何破境?”
“只有将所有弱点消除,方能入至境。”白衣青年接口道,他仍在思考棋局,这一子看起来十分重要。
“那我筋脉散乱,连极境都到不了。”余玄吟说道。
“小兄弟,这世上一切皆要随缘,若你现在就放弃希望,缘分自然不会找上你。”黑衣老人说道。
“现下江湖局势纷乱,群雄并起,牵一发而动全身,没人能逃得了。乱世出英雄,既是危机也是时机。”白衣青年放下棋子,眉头间仍有一丝忧虑。
“此时的局势实乃武林盛世,南有龙鳞阁c六扇门,北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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