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剑城。
就在索贝克抵达帕斯庭城的同一天。帝国的两位宰相少见的聚在了一起。两位年龄加起来至少一百多岁的老人相约一起打了一场马球。一番苦战之后,两位宰相的队伍以一分的微弱优势战胜了禁卫军的球队。
这个结果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是让球了。不过让球也需要技巧,你要输,还要输的像那么回事,不能让对方感觉你们是在敷衍。从某种意义上说输给这两个家伙倒是比赢他们要难不少。
好在禁卫军的球队常年干这活。自然知晓其中的道理。马尔赛斯喜欢在后场指挥,禁卫军的球员就故意让右相的计策生效。波兹尔曼喜欢冲杀在前,禁卫军就假装防守的略微吃力。一场球赛下来别的不说,哪些球员脑门上的汗珠倒是实打实的。虽然两位宰相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本来就是图个乐呵,既然真乐呵了,也就没必要追究了。
打完球赛后两位宰相前往一家高级会所按摩筋骨。这家会所是一个大贵族开的,只接待示剑城的达官贵人。
趴在躺椅上,波兹尔曼感受着少女雨点一般锤在自己肩膀的小拳头,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对一旁的马尔赛斯说:“那家伙差不多应该抵达帕斯庭了。”
“恩。”马尔赛斯闭着眼“嗯”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替他按摩的女服务员停下手上的动作,走了过去。
“你们先出去。”马尔赛斯趴在软垫上说道。
“是。”服务员说着便带着毛巾退出房间。等房间里只剩马尔赛斯和波兹尔曼之后。波兹尔曼的心腹打开了一个专门用来静音的装置。马尔赛斯这才抬起头,说道:“应该是今天。”
“真不知道这对兄妹见面之后会是怎样一个景象。”波兹尔曼嘿嘿笑着。
“能怎么办?”马尔赛斯轻轻哼了一声,说:“还能打起来不成?”
“我这边可是得到消息说索贝克的人曾经袭击够索菲亚的车队。”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马尔赛斯说着从软垫爬起,做到沙发上之后,心腹从冰桶里取来一瓶葡萄酒,倒在杯子里,递到马尔赛斯的面前。
“我觉得索菲亚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波兹尔曼说:“两个人见面后她心里肯定有芥蒂。”
“不一定。”马尔赛斯晃了晃酒杯,对着灯光仔细观察着酒液从杯壁滑落:“根据与我交好的几个内侍说。索菲亚小时候对于索贝克是非常敬仰的。那个丫头,自小就是个慕强的人。小时候除了索贝克之外包括她父亲在内她谁都看不起。而索贝克基本像个隐士甚于像一个皇子。所以我觉得这俩人见面之后有大概率是索贝克跟索菲亚坦白。然后索菲亚相信索贝克所说的每一个字。”
听完这番话波兹尔曼无不嘲讽地说道:“这么说的话如果这对兄妹俩争夺皇位索菲亚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如果索贝克跟索菲亚争夺皇位咱们两个还能轻松一些。”马尔赛斯说道:“问题是,索贝克其实根本就不想要这个皇位。确切的说,咱们的敌人压根就不是这位不灭皇子。而是他的义父。”
“陛下。”波兹尔曼接过话茬:“我始终难以理解陛下为什么打算废掉自己的亲儿子而去立一个毫无皇室血统的男人。”
“哼。”马尔赛斯冷笑着说:“真要严格按着血统论,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今上。更何况,咱们陛下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直响。索贝克没血统,索菲亚有啊。他俩一结合,生出的后代不还是有着马库斯家的孩子?而且以索贝克的性子,结婚生子的任务完成之后十有会选择隐居。到时候皇位跟落在索菲亚那个女人的手中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马尔赛斯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喝干,恶狠狠地说道:“女人当政,开什么玩笑?”
波兹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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