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伙计拿着赶制好的棉衣递给了云窥璞。云窥璞左手抱着棉衣,右手提着酒和茶叶糕点,怀里喘着文房四宝,当真是没有空余的地方了。云窥璞一路走走停停,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快到太清宗山脚下的时候,路旁树林串出一只兔子。云窥璞愣了一下,看向路旁的树林,发现路旁有车轮碾压过的痕迹通向树林,云窥璞走近眺目远望,发现百步之外停着一辆车辇。随即走了过去,见车辇旁两个官差歪身倒在了地上。走进一看脖子上有道明显的剑痕,此时两人早已断了气息。而本来用绳索套着的马匹不知跑哪里去了。云窥璞徒然皱眉,这官差不就是刚才站在布铺门口的那两位吗?不好,刚才那女子和丫鬟可能出事了。
此时云窥璞考虑要不要进树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说救人了。况且官差被杀不是小事,说明对方有武功。不怕当官的很有可能是江湖人士。只有江湖人士才了无牵挂,来去自如。而且官差除了脖子上的剑痕,无其它伤痕,说明对方武功不低。云窥璞看向车内发现包裹布匹都在,不是路遇强盗。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不是遇到仇人就是碰到采花贼了。但是云窥璞更倾向后者,因为他没有看到女子和丫鬟的尸首。想必是那贼人把主仆两人挟持进了树林干那禽兽之事。想到此处云窥璞抽出官差身上的刀,寻着地上模糊的脚印,悄然进了树林深处。
云窥璞一边走一边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走了两里地发现了百步之外被捆绑在树上的丫鬟。云窥璞并未立刻靠近,而是蹲了下来,放眼看去依稀看到丫鬟背后十步之余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人。云窥璞环视片刻,起身跑了过去,待走近,见那丫鬟双目突出,嘴巴微张,一根树枝插进了嘴里,此时早已经气绝身亡,衣衫倒是完整。“好狠的贼人”云窥璞自言道。云窥璞跑向十步开外躺在草丛里的那人,发现正是刚才那布铺购买布匹的女子无疑。云窥璞怒目切齿,鼻吸翼抖。此时那女子头发散乱,蓝色衣裙大敞,袒胸露乳,下身的洁白的轻纱有一处樱红血迹,不问可知已遭摧残。后脑处有一丝血迹,探之鼻息,气息微弱,云窥璞舒了口气。
云窥璞跑到丫鬟那里,用刀砍断了绑在她身上的藤条,藤条一断,那丫鬟歪倒在了地上。转头之际看到了刚才丫鬟嘴里的那根树枝钉在了树上,云窥璞探手将树枝用力拔了下来,入木三分。“好深厚的内力”云窥璞惊叹道。
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候,世者已逝,救喘气的要紧。云窥璞跑过去正要低身背起蓝衣女子时候,发现眼前灌木丛的矮枝上飘着一指长宽的青灰色布条。来不急多想,云窥璞把那布条喘进怀里,背起蓝衣女子跑了出去。
此时已临近傍晚,因为是冬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云窥璞除了喘在怀里的文房四宝,其余都放在了树林里。背着蓝衣女子一路小跑,幸好离太清宗离这里不是太远,一柱香的时间到了太清山脚下。虽说不远,但是背着个人一路小跑,对于没有修为的云窥璞已满身是汗。云窥璞略作停顿,背着蓝衣女子跑向山顶。到达山顶时已经透支了体力,再也跑不动了。放下了蓝衣女子,坐在了台阶上大口的喘着气。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主峰的大殿内已经掌灯了,估计那些道士在修习晚课。休息了片刻,云窥璞再度背起蓝衣女子,穿过吊桥,悄声来到了三清殿。云窥璞没进院内,而是靠着院墙从外面走到了三清殿后面的杂役处,然后翻墙进入了院内,到柴房找了根麻绳,拿着凳子跑到院墙处,再次翻墙出去。把麻绳捆与蓝衣女子腰间处,自己先行翻墙进入,从里面拉起麻绳,把蓝衣女子拉至院墙上处,踩着凳子爬上墙头把她抱了上来,背起女子跳了下来。跳下来的时候脚一崴,面朝地摔了下去。这下摔的够惨,额头破了,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云窥璞咬着牙背着蓝衣女子来到了屋内,把她放到了床上。云窥璞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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