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在地里忙了许久,之后又一直在偏厅等人到来。直到现在,都还没喝一口水,正是渴得厉害。
颜诗情在那两个丫头端着茶水进来时,就见其中一个丫头端着茶水中,目光一直落在茶水上。
当下看常氏倒了水就要喝,便叫住她:婶子,等等
常氏的茶杯已经到了嘴边,闻言手一顿,抬眸看向颜诗情:怎么了
你先等等,我看看这茶水
她说着,看向根本的杯中水。看起来没什么,端起来闻了下,也觉得没什么,但心下依旧觉得怪异。
这世间无色无味的毒多得是,先前那丫头的反应,这茶水应该有问题才是。
想到这,她从袖兜中掏出一根银针,再次试了试,也没毒。
情丫头,你觉得这茶水有问题
常氏看她这般举动,觉得颜诗情还是太过小心了。
那两个丫头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害人,若真是害了人,她们还能跑得掉
颜诗情看银针没反应,当下将沾了点茶水的银针放入嘴中,随即皱眉道:无色无味的烈性迷药,婶子若是不信,随便找只鸡或者其他活物过来试试就知道。
那两个丫头对她们下迷药,这是想做什么
常氏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她又很信任颜诗情,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说谎。
如此说来,那两个丫头真的在茶水中,下了烈性的迷药
想到这,在这宅子中憋了许久的脾气终于爆发。
岂有此理,当真她好欺负是不是,居然当着她的面,在这茶水中下药,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来人
不多时,常氏暴怒地声音从偏厅中传来,伴随着便是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婆子走了进去。
夫人
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婆子看其中一个女的好端端地站在那,另外一个则是瘫倒在她得怀中,地上则是碎裂着茶杯与一滩茶渍。
江素雅拥着颜诗情绵软无力地身子,怒道:我姐姐喝了你们送来的茶水就晕到了,你们说到底是谁下得毒。说不清楚,我这就告官去
颜诗情闭着双眸,听到江素雅这话,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这丫头,说得好
婆子没想到没有两个一起倒,或者是三个都倒下,偏生只有一个,当下心咯噔一声。
按理来说,这两个乡下来的姑娘,没见过什么好茶。难得有机会品尝,定然会喝才是。
现在只有一个中计,还真是糟心
把彩云和彩玉给我叫过来
常氏虽说知道颜诗情在演戏,但是一想到要不是诗情会医术,现在倒下就是三个人。那些胆大包天的下人,还不知道要如何对她们,当下肝火大旺。
真是气死她了
看来诗情和素雅说的都对,现在他们就可以对只见过一次面,触及到他们利益的诗情她们下手。
他日,便能直接对她和祥子直接下手。
想到这,她就后怕不已
这些人,全都留不得了,全都得送回去。诗情和素雅说得对,眼下是个好机会,她得把握
彩云出去找人牙子还没回来,彩玉则是跪在地上,一脸倔强道:夫人,奴婢地茶水当真没问题。许是这位姑娘,千里迢迢从外地赶来,劳累所致。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叫德益堂地陈大夫过来瞧瞧便知
彩玉自是不怕,他们早在这么做的同时,怕个万一,连后路都找好了。
那陈大夫,他们是合作惯的,自然是他们这边的。
常氏听到陈大夫,又看彩云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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