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至封国有军,而州郡无兵,乃有八王之乱,西晋遂亡。
汉末与之相比,可谓前车之鉴。
所以,刘诚有意养私兵,一来防贼,二来防着将来天下大乱,时间紧迫,长恭有大用!
李元方想了想,说道:“诺!还有地方诸县,江都赵楷为县令,县尉尉迟恭辅之,裴秀与黄忠同赴射阳……”
“停停停!”刘诚一脸疑惑,“元方,哪来那么多空闲官位,先前的广陵官吏,不会都被你们给砍了吧?”
李元方尴尬地摸了摸脸颊,“砍了些,不过剩还是有剩的,少爷放心,按大汉律法,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就算死几十次都还嫌不够,你是不知道,张郡臣送来的检举文书,白字黑字,条条确凿无误!他还顺带检举了一把张昭……”
“哦?那老小子也学坏了?怎说?”
“张弘检举海陵县令张昭,行贿前太守张超,这几年,他海陵的地方赋税,一个铜板也没缴纳过……”
张昭人品坚挺,懂得变通,是个好官,之所以行贿,定是根本没有收缴海陵百姓分毫。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做得好!当年文景之治便是如此开端。
可张弘身为郡臣,并不因故交旧识而徇私枉法,谁都没做错,闹到自己这里,也只好和和稀泥,不了了之算了。
这孝守得好,正好不用去磨嘴皮。
见刘诚有了笑意,陆元方继续道:“少爷还别说,盐渎有一小吏嫉恶如仇,我以为可用,不过这人有怪癖,闲时喜欢摸金盗墓!前些日子被人抓了入狱,仗责了一番!”
“温韬?”
“少爷怎知?”陆元方惊讶道。
刘诚笑笑,一副不可多说的模样,“用则用吧,不过要记得多加匡正,还有,广陵有墓?”
“战国时楚越之交,高邮便长眠历代广陵王,自然有大墓。”陆元方接口将吏使部署一一讲完。
广陵郡共领十二县,虽说有些大材小用,可没想到,把刘诚自己手下的人都派出去,还远远不够。
还有些不能立用,比如李莲英,矫诏之功巨大,不能亏待,一个太监偏又只能散养在府上,祖宗一般;三宝倒是适合处理内务;和珅要从商;张顺当领水军,条件有限,姑且只能在山下河里帮忙赶赶鸭子;还有像李元霸,他那智商顶多能做个游缴缉盗,而最需要抓的,往往就是时迁……
刘诚耐住性子听完,最后说道:“元方!少爷我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最是无用!但也有一点自诩为好,便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往后郡治锁事,你且看着办便是,时辰不早,去张罗吧!”
“是!”
少爷谦逊,端是难能可贵,单是识人之能一点,便难有人望其项背。
陆元方起身,揉了揉腿,突然想起一事,又道:“少爷!果如你所料,那徐州牧陶谦来信,说既是皇令,广陵一切便有劳锦候代为妥善处置。不过,复命京师的书信,就不知大将军那里……”
陶谦老矣,即便不老,只怕也暂时顾不上这一郡之地,他要整顿徐州,并非一日之功,至于京师……刘诚道:“知道了!无妨!”
陆元方转身出门,刘诚眼望京师方向,那里的大人物们,比陶谦更没闲工夫管这穷乡僻壤之地,何况自己毕竟是宗亲,再说,十常侍要死,他何进又能多活几天!
他一声叹息,被蔡琰听到,搭手过来,柔声说:“夫君节哀!二叔公泉下有知,定也会保佑白门妹妹平安归来!”
斗儿那丫头整日失魂落魄,隔三差五又来打听消息,却没人知道寇白门的下落。
捏了捏手上柔荑,“琰姐姐可知,那日我醒来,就在广陵城墙头,周围尸山血海,本无依无靠……后来遇到了白门,遇到了你,遇到了叔公,再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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