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为何?”刘诚大惊。
“诚哥哥你不知道?”李元霸偷偷说道,“那老头昨晚,又夜不归宿!”
刘诚一阵无语,夜路走多了,哪能不湿脚,和珅这厮,多半被人捉奸在床,想起来便头大如斗。
“哥哥怎还磨叽,去是不去?”
和大人可不能英年早逝,刘诚跳上车,急道:“长恭!快!”
……
这两年来,广陵郡缴纳的税赋别说在徐州,即便放眼整个大汉也数一数二。
十五税一,外加“口赋”、“算赋”,还有商税,尤其是商税,比以往翻了十倍不止,郡守张超截留部分,自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多得放不下,年前他送一笔给徐州陶谦,又送了一笔宫中常侍,还送了一笔大将军府……
发了财自然想升官,可眼见开了春,上面还迟迟没有动静,兄长张邈说再等等,所以,钱多得没事儿干的张超,又让人将太守府里里外外重新翻修了一遍,后面的亭台小园,雕梁画栋,单单藏钱的地窖,至今也还没修整完。
张超这一等,然后,便是陛下驾崩、京师动荡,再然后,便是这直娘贼和珅,趁乱爬上了自己老婆的床。
他想起来便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桌上的砚台扔了过去。
“哐当!”
玉制砚台砸碎在笼栏之上碎成粉末,这还是和珅送的,他捶胸骂道:“张某视你如手足兄弟,你这狗贼,却干起了yin人妻妾之事!果是畜生!猪狗不如!”
和珅被人拔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关在狗笼子里,全身被皮鞭抽过,动一动便皮开肉绽,他还想求饶,却不知如何开口,最终扯动了几下脖子上的铁链,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
张超气不过,又指着太守夫人骂道:“还有你这贱人!可还有话说,想你贵为太守之妻,锦衣玉食、婢拥奴从,哪点有亏待?竟恬不知耻干出了辱没门风之事,今日浸了笼,可算便宜了你俩!”
姜氏衣衫不整长跪地上,乱发遮住淤青的脸颊,她嘴唇干裂,抬头,不像往日温顺,不依不饶开口说道:“张太守可还记得,那年黄贼来时,你独自逃脱而去……”看了一眼笼中的和珅,她又道:“那时,我便以为今生没了夫君,会守寡一世!”
“住口!”张超大怒,“某那是去求援,为的是广陵满城百姓!”
姜氏也不争辩,凄然笑道:“好!算你是为了忠君报国,那可还记得后来瘟疫时,张大人吓得足不出户,连汤药粥羹也是我一手张罗,进进出出,还有……阿翁过世时,你在人前风光,可知夜夜长跪灵台前,守孝之人,便只是我!……阿翁临死时,问我,我儿怎不见……”
张超闭上双眼,拽紧的拳头却在发抖,他沉声道:“这便是你与人苟合的道理?”
姜氏摇摇头,嘴上轻唤一声,那条看门的黄狗摇尾而来,吚吚呜呜把脑袋依偎在主人怀里,她揉揉脑袋,道:“张太守你看,这么多年,狗尚且有情,何况是人……你有了心情便扔它一块肉,发了怒便拳打脚踢,它都不离不弃……我在这府里,人老珠黄,好不过你一个下贱的婢女,更赶不上你新纳的小妾……死便死矣,你却不该打它……”
张超猛然起身,拔剑指着姜氏,颤声说道:“说来说去,你不守妇道,竟然是为了一条狗?”
姜氏与之对视,答道:“是!”
张超一剑劈向和珅,削断了树根腕粗了木栏,他颓然叹道:“来人!将这对奸夫yin妇,拖出去,沉水!”
姜氏一听,慌忙手脚并用爬向和珅,笑颜说道:“同生共死,郎君可后悔?”
自然是追悔莫及!然则为之奈何?
和大人砸吧两下嘴,断续说道:“只是……没藏在榻下,我将贪墨的钱财换了地方,也不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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