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问:“不知兄长高姓,又从何处误听的谬传?”
到了客堂,刘诚坐下,大言不惭道:“哎!什么高姓低姓,都是被盛名所累,我便是他们口中祸乱宫廷c毒杀司空的刘侍郎,本名刘诚,表字德华!”
身后原本站得笔直的太史慈无形中腰杆佝偻不少。
陆元方也捏了一把汗,这也叫盛名?换做正常人听了还不立即扫地出门,为何非得自报真名,把往日那自诩“温柔小钢炮”“无敌小诸葛”的外号用上,岂不正好!
周瑜却出人意料地未作异状,刘侍郎的大名自然如雷贯耳。
十岁孩童,倒不见得城府多深,只是家母教导,听其言c观其行,辨人绝不道听途说,所以,他不置可否,只是谦恭一鞠,算是回礼。
听刘诚又道:“至于贤弟的美名,一半是听市井之人闲话,一半是为兄信口开河!嘿嘿!”
周瑜跟着哈哈一笑,万未想到刘侍郎如此直白,妙人!谈不上好感,但也至少说明不是虚与委蛇之人。交人交心,不过如此!
“以讹传讹,传闻多有误,一则兄长谬赞,二则太过自谦,所谓清者自清c浊者自浊,兄长处事,但求问心无愧就好,人言之语,何须庸人自扰,请茶!”
传闻中的周公瑾心胸狭隘,更是被诸葛亮活活气死,仅此一言,便知不可信!
浅谈几句,刘诚询问道:“贤弟可也有拜下授业恩师,像你这般年纪,正值猛学增识之佳年,万莫蹉跎,鸿都门学我倒是有些门路,至于太学,还需说项。”
周瑜婉拒道:“家父早逝,瑜于陋室研习家学,加之家母年高,暂无打算!”
刘诚点头,东汉求学,拜入学府不是正统,反而学究家传或是拜入大儒名下才是正途。他不甘心,又循循善诱道:“我闻广陵有处龙岗书院,由当世鸿儒王阳明先生坐讲,贤弟若是有意,报我名号倒也容易!”
寇白门看了刘诚一眼,他这惺惺作态的表情,跟当初哄骗自己时一模一样!
“哦?”
周瑜有些心动,可见王阳明的虎皮很管用,不过他最终还是摇头,“瑜尚年幼,父母在c不远游,还是过几年再做打算的好!”
见刘诚不再相劝,周瑜又道:“近年道险难平,兄长怎会不远千里来庐江?”
“哎!”
不提还好,一提就涌上一堆烦心事。
刘诚起身在屋里来回游走,痛心疾首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为兄也是听闻巢县贼势已大,百姓民不聊生,这才主动请缨前往平贼!”言辞中忧国忧民,要不是刘侍郎风评不佳,说不得真能让人肃然起敬。
周瑜打量了众人一圈,忍不住出声道:“诚如兄长所言,巢县水贼多时数万,为祸一方,过往商贾游侣无不改道而行,恕我直言,仅凭兄长之力,即便加上巢县千余郡卒,恐怕也事不可为!”
“数万!”
刘诚睁大眼睛看着陆元方,恨不得要吃人。
这情报差距也太大了,不是说好的就程咬金手下那十几号饿得皮包骨头的反贼吗?手到擒来,安排得好好的,自己耀武扬威吊打一番,隔几日就能开开心心回京师。
周瑜沉吟道:“人说是如此,具体为何,还需当面验明,想那巢湖水贼郑宝,为人凶狠狡诈,前任太守羊大人屡剿不灭,只能怀柔,听说,现任太守陆康也有意软而化之”
郑宝是谁?跟混世魔王程咬金什么关系?
刘诚的好心情瞬间去了大半。
周瑜见人气馁,心中不忍,撇开刘诚的为人如何暂且不说,能为庐江祛除一害自然是好事,“不可力敌,未必不能智取!兄长切莫先堕了威名!”
“哦?贤弟,计将安出?”
周瑜苦笑,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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