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立鸡群,一副求知若渴的学霸模样,近日,还主动担负起劳动委员一职,讲台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他属于二进宫,总算还是来了。
“到!”
嗯!这小伙子不错,是南北朝时期杰出的数学家c天文学家,一生钻研自然科学,在数学c天文历法和机械制造三方面都有不小的建树。
昨日他还拿着纸笔画了个圈,跑来追问半径和周长的关系。刘诚稍一提点,祖冲之便算到了小数点后五六位,这智商,吓得人虎躯一震。
后头还有个史阿抱着生锈的铁剑打盹,如今他任务繁重,既是保镖也是车夫,走的时候还兼职锁门。
刘诚不忍心打扰,他温养的那柄剑,一旦全拔出来就铁定会断成两截,据他说,自己已经人剑合一,很快,便会迈入手中无剑c心中有剑的至高化境
至于高长恭和那俩门神,提前毕业,全被选好了坟地的二叔公打发去了广陵,听说官不大,但都掌着兵,按刘瑾的说法,府上的酒水无缘无故少了,这几个酒鬼最是可疑,刘诚觉得,在理!
刘诚摆正衣冠,拿腔拿调道:“今日人齐,先生我心中甚慰,那个前几日留下的功课,就批改的情况来看,喜忧参半,文远同学(祖冲之,字文远)能举一反三,把这甲乙丙相遇和追击的问题解答出来,还附带了另外三种方法,应当隆重表扬,来!这是奖状!”
祖冲之喜滋滋接过,从眼神来看,已达到兴奋的顶点。那奖状上写着“三好学生”几个红彤彤的大字,难得的是,居然还盖了玉玺。
刘诚继续道:“泰章同学(陈专,字泰章)能初步悟通加减之道,也可喜可贺,至于汉升(黄忠,字汉升),嗯哼!!!”刘诚猛敲黑板,这才几秒?
黄忠猛然惊醒,擦了擦口水便提着东西低头往外走。
“黄忠竖子,这是做甚?”刘诚怒道。
那黄忠也觉得奇怪,这才刚刚闭眼,怎就到了下课?赶紧说道:“先生勿恼,我在隔壁卢师那里也挂了名,已经开课许久,我忘了去点名”
刘诚不耐烦地挥挥手,将黄忠这般粗人硬留下来学习数学,牛嚼牡丹反而不美。
等那交白卷的人走了,刘诚才道:“今日,为师给大家讲解何为设未知数x解方程咦!我的书呢?”
台下祖冲之讪笑着把那本小学奥数递了上来。
出了鸿都门学,刘诚直奔兰香院。
兰香院交给寇白门打理,一番改造,比往日少了胭脂水粉的俗气,多了丹青水墨的高雅。唯独那老鸨思想还没转换过来,显得格格不入,站在门口发个传单还老冲里头喊,“姑娘们!接客了”
兰香院是剧院,不是妓院!是悉尼歌剧院扣几枚贝壳那种,不再是宽衣解带使劲咆哮那种。
什么稀泥干泥,老鸨不懂,笑着说:“还不一样?看把东家给急的,莫不是老身岁数大了,真该帮你去去火”
刘诚逃也似的上了二楼,还没推,门自己就开了,寇白门堵在门口,手上的剑尖指着人小腹,似笑非笑道:“怎的?刘侍郎今日得空,想起梳拢来了?”
里面传来轻笑,几个丫头拥着李香君围坐,挤眉弄眼说着闲话。
“冤枉啊!我这还是头一次来兰香院,梳什么拢?什么梳拢?小生我是读书人,完全不懂!”
“呸!”寇白门把剑上提,这回对准了昧着良心的胸口,“不懂梳拢是吧?那蔡家娘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可听说,连皇帝陛下都下了旨赐了婚!还能赖得掉?”
“哎!这就说来话长了”
刘诚拨开利剑,蹭着人胸口挤进去,也不管人愿不愿意,自己坐下来喝起了茶水,“你们也知道,所谓伴君如伴虎,那日诚惶诚恐前去面圣,陛下他慧眼识珠,见我长得姿色不凡,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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