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会为此产生负罪感。

    “托你的福，我终于从黑暗中解脱了，我从未感到天空是这样广阔，仅仅只是仰望，胸口就无比舒畅。”

    “呃，不客气。”

    “总之，问题在于消失的千年眼和污染圣杯的去向。”见帕伽索斯情绪亢奋，达芬奇立即出言拉回主题，“不管哪个都不是能轻易忽视的，而且帕伽索斯说你曾扬言要亲自完成它。”

    “咳，达芬奇女士说得对，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定会负责到底。”正说着，帕伽索斯的口袋里忽然响起一串电子音，“抱歉，失陪一会。”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走的这么急，看来是急事呢。”帕伽索斯走后，咕哒子仔细在屋里屋外检查一圈，确认没有被监视和窃听后才放心和达芬奇交流。

    “达芬奇，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我打败了他，然后夺走了千年眼和圣杯。”

    “可信度很高，他的确失去了千年眼，而且知道圣杯的存在。”

    “也许是被人袭击后下了暗示或者催眠。”

    “不无可能。”达芬奇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但我有另一个猜测。你还记得保罗班扬的创造者吗？”

    保罗班扬是咕哒子在美国的特异点里遇见的巨人萝莉，源于美国开拓时期流传的怪谈，而真正创造出这个从者的，不是别人，正是……

    “另一个世界的我。”咕哒子不禁回想起那个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样貌，画风却完全崩坏的女孩，蔑视低星从者，嗤笑羁绊，一味追求ssr的可悲之兽，“你是说打败帕伽索斯的是她。”如果是她的话，的确可能做出挖眼这么残忍的事。

    “不，你先听我说。”达芬奇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其实，在我们的迦勒底里，你也曾变成那样。”

    “不可能吧，我…”

    “完全不记得，对吧。就和这次一样。”

    “唔。”头一回感觉自己的记忆变得不再可靠，达芬奇也没必要拿这件事来骗自己，“那后来呢？”

    “当时，你的灵魂被拖入监狱塔，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你的体内，因为你是唯一的御主，所以我们决定在不伤及你灵魂的情况下将她通过灵子转移传送到别的地方。我们成功了，你平安从监狱塔回来，而她也没再出现。本以为是这样。”

    “你觉得那个我又通过某种方法转移回了我的体内？就是同一身体里居住着一善一恶两个人格。”

    “没有证据表明她是你的第二人格，但你暂时可以这么理解。”

    “麻烦啊，这种双重人格最难处理了，难道要我死一次然后拉她垫背？”咕哒子瘫坐床头，本以为事情已圆满解决，却不料还只是拉开序幕，“话说你们当初把她转移去哪儿了？”

    “纪元前一万年。”

    “什么！”咕哒子整个人从床上坐起，“不是公元而是纪元！？还是一万年前，那个时候还没人类吧，她是怎么回来的？”

    “很简单。”达芬奇难得没有微笑，这意味着事情真的大条了，“她只是一直一直重复做一件事——活下去。”

    “！”房间里陷入沉重的寂静，仿佛胸口堵塞的苦闷感油然而生，沉默许久，咕哒子才挤出一句“还真是‘简单’呢。”

    这个话题似乎过于沉重，达芬奇重新挂起招牌式微笑转移话题：“别那么沮丧嘛，也不全都是坏事，我们也增加了帕伽索斯这个强力的盟友不是，今后你要什么卡可以直接找他印。”

    “你这么说我好受多了。”想到自己能从无尽的试炼（十连）中解脱，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积极配合我们？”

    “只是在你睡觉的时候进行了友好的交易啦。”

    “交易？我们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话说真是“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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