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哭,我也跟着哭。后来我伸手抱住了她,我说,“小馒头,以后我们就是最亲的人。”
我带着小馒头回家,她身上落的都是皮外伤,我给她擦了药,她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说了不少话。
黑暗里,小馒头塞给我一个扳指,“桑桑姐,下个月初五就是坤哥的生日,这个扳指我本来想送给他的。”
“你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那次我给他买了酒,他喝多了自己告诉我的。我就一直寻思着要送他一份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我看那些有钱人手上都戴个扳指,就想送坤哥一个,没想到……”
小馒头没有往下说,我攥着那枚扳指,心情更加的沉重。
这一夜她睡得昏沉,我却没怎么合眼,早上刚睡着,门口就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小馒头吓得直往床底下钻,我起身开门,却见徐立辉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外。
“徐警官,这么早有何贵干?”
他铁青着一张脸,“啪”的一声,将之前送我的那个旧手机扔在了桌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一本正经的冲我叫嚣。
那手机被我卖掉交了房租,这有什么好坦白的?
我还没开口,小馒头战战兢兢的从床底下探出半个脑袋,“警……警官,不管我姐的事,是我……是我干的……”
她说着,将我塞在枕头底下的那枚扳指直接递给了徐立辉。
我这时候才看清,那枚扳指的材质可真是好啊,晶莹剔透的玉,一看价值就不菲。
徐立辉拿起那枚戒指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哪儿来的?”
我看他神情严肃,生怕他吓坏了小馒头。
“捡的。”
我淡淡的说道,可徐立辉没有信,他将那枚扳指递到我眼前,“城东傅三,江湖人称三爷,这枚扳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是他的贴身之物,你确定是捡的?”
我做了三年的小偷,道儿上的事儿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坤哥在的时候交代过,白道黑道,那一条道都得绕着走。
徐立辉这么一说,我便意识到小馒头闯了祸。
可她还嘴硬,她扑过来,一把从徐立辉手中抢过那枚扳指,“就是捡的,一枚扳指而已,还不让别人跟他一个样儿啦?”
“你仔细看一下啊,扳指内侧是不是有一个三字?”
徐立辉说完,小馒头的脸色就惨白一片了。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而且还闯了大祸。
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和徐立辉,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桑桑姐,你快救救我,要是被三爷知道了,他肯定会剁了我的手。”
傅三那样的人,我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得罪不起。
“这事儿交给我吧。”
徐立辉的话音刚落下,门口突然闯入三个人,都是黑色短袖配黑色长裤。
小馒头吓得立刻躲到了我身后,倒是徐立辉,直接迎了上去,“警察办案,闲杂人等出去!”
他说着,从兜里亮出警员证,又掏出笔录本冲我说道,“昨晚东吴街蔡家弄堂里的事儿,是你干的?”
我来不及思考,完全忘了扒光那个男人衣服的事儿,只是条件反射性的点头,“嗯,是我干的。”
小馒头抓住我的胳膊,紧张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那你们跟我去一趟警局。”
徐立辉说着,合上笔录本,大手一挥,就要带着我和小馒头离开,却被为首一个壮实的男人给拦住了。
“警察同志,我们找个人。”他说着,伸手指向小馒头。
“找人?”徐立辉蹙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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