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超兴?”
洪熙官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小娃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呲牙咧嘴的,在逗弄着自己的儿子洪文定。
在他身边,马大善人极力的讨好着娇柔美艳的红豆姑娘。
只叹息他马大善人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这红豆姑娘可是江湖上闻名的‘丧尽天良贼母女’,到处骗钱,看上了马大善人的家产,可没看上马大善人这个人,只是敷衍着他,耳朵却是时刻注意倾听这邢云和洪熙官的对话。
原本按照她的计划,可谓是顺利的进入了马府,凭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手艺’,今晚就可以把整个马府搬空,可偏偏这马大善人找了两个保镖护院,功夫不弱的样子,怕是碍事,因此,她可是时刻注意着两人的。
邢云和洪熙官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低,马大善人听不到,但以她灵敏的五感,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这两人乃是朝廷的叛党,那带着儿子的男人竟然是江湖上闻名的洪熙官。”她想到两人谈话中的魏忠贤藏宝图,眼中直冒光。
但只片刻,她就放下了心中的念头。
他们母女是贪财不假,也经常行骗,但却也算是江湖中人,对朝廷深恶痛绝,像前明藏宝图这种可堪做反真经费的宝藏,她可没有染指的心思。
只是她心中也奇怪,这等秘事,这两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讨论了起来,竟丝毫不避耳目。
难道是觉得老娘是善茬不成?
红豆心中暗恼起来,连敷衍马大善人都懒得敷衍了。
马大善人献殷勤得不到回应,只得讪讪,他转头笑着对邢云和洪熙官说道:“从今以后,你们两人就是我府上的武术教头了,吃的,穿的,住的,我全包了,以后有人要欺负我,你们就帮我打他,我要是欺负人,你们也帮我打他,有人向我要债,你们帮我打他,我向别人要债,你们帮我打他,简单吧?”
邢云无语,这马大善人怎么看一副老流氓的做派,亏得大厅上还挂着一块‘日行一善’的匾额。
邢云不说话,洪熙官倒是开口了,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只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绝对不可以帮你欺负别人。”
“唉!你这个脑袋,怎么就想不通呢?欺负人为快人之本呐!你们想想看,要是把别人的钱变成自己的钱,把别人的房子变成自己的房子,把别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听这话,邢云差点没笑出声来。
马大善人口中描述的,果然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做梦的时候想想也不是不可以。
洪熙官道:“你肯定没有试过所有的钱、房子、女人被别人抢走后的痛苦。”
“我当然想过,所以我不停的招兵买马,这次请你们来帮我,就是这个意思。以后,我可以欺负别人,别人不可以欺负我,那多威风啊。”
邢云摇摇头,暗道,以洪熙官的为人做派,是做不了这样的事情的。
果然,只听洪熙官当下就站了起来:“你说的事情,我恐怕做不到,文定,我们走。”
“等一等!”
见洪熙官要走,邢云拉住了他,转头对马大善人笑道:“大善人,我们虽然不能帮助你欺负别人,把别人的钱变成你的钱,但可以帮助你,不让你的钱变成别人的钱。”
说着,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红豆。
“那行吧!你们只要保证我的安全就行了,欺负人的事情,我让别人去做,阿福,带他们去休息。”
“是!老爷!”
一个下人进来,领着邢云三人去了,留下红豆在厅中,看着邢云离去的背影,银牙暗咬。
邢云之前别有深意的一眼,可把她给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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