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琪捂着脸,眼睛一红顿时哭了,她不是怕疼,只是觉得委屈。自小到大母亲都没有打过她,却因为她不想害姐姐就挨了打。她虽然是庶出,便是生活过得比姐姐都好。
要说嫁人,姐姐要嫁给最没用的八皇子,方思琪才不要嫁给高墉。
都这样了,娘为什么还要害姐姐啊?
“娘你打我?”
许圆圆却似失了理智一般,不顾怀里思德的哭声,吼道:“我打你,我打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你若是男孩,娘早就除掉那贱人了!哪还还轮得到她翻身压到我头上来?”
听了这话,方思琪竟忘了哭,心里比这入冬的天气还在寒冷。原来母亲是这么想的?原来母亲怪她不是个男孩
许圆圆很快恢复神志,见女儿反常,立刻醒悟过来,“思琪,娘错了,娘不该打你,思琪,原谅娘好不好?”
方思琪却似没有听到一般,任由许圆圆摇晃着身体。
下午申时,婉儿和点点来了,乘着马车,马车周围有护卫和嬷嬷随行,那嬷嬷却是个贫嘴,到了将军府门外还跟人讲着婉儿和与思修的亲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是告诉别人将军府与安国侯府已经联姻了,有些多此一举,该让别人知道的,昨天就已经做足了样子。
方思悠并没有反对他们的做法,她不是安国侯府里的人,不知道安国侯府现在的日子有多难过,都到了卖地为生的地步了,如今好不容易能够缓口气,他们自然死死的抓在手里。
学堂还没建起来,现在只教孩子们识字而已,其余课程还没开始。叫婉儿来,并非让她立刻进入先生这个角色,而是让她先熟悉一下感觉。
正如让万先生教孩子们记账,他根本不知道从何处教起。因为没有教材,都是靠他自己的经验。
想当年万先生学记账,那是专门跟着师傅学了好几年的。他现在的两个徒弟,也跟他当年一样,其中一个已经学了三年,只待掌握阿拉伯数字,可以出师了。
万先生私下里叫那些数字符号为方数,意思是方思悠发明的数字,他也是这么教徒弟的。至于那什么阿拉伯,万先生可不承认。
夏先生终于打听到棉花一事,心喜若狂。不容易啊,半个月来天天被大小姐催着问,如今终于有了线索,他怎么能不喜。
于是不顾大小姐正跟婉儿说笑,赶着过来汇报此事。
“大小姐,老夫不负所托,打听到了那棉花的下落。”
文思悠听了立刻丢下婉儿带他到书房,一问才知棉花在西域种植并不普遍,所以许多胡人也不知道是何物。今日夏先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偏巧那位名叫巴孜尔的胡人就知道棉花,而且巴孜尔当地还有人将棉花织成布,只不过并未普及。
“夏先生辛苦了。小女子这段日子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还请夏先生务必让巴孜尔带回一批棉花,要带棉籽的。”
“这有何难?家主是镇国将军,巴孜尔一个胡人敢拒绝我们府里的要求试试?不用您和家主出面,小老儿就能打断他的狗腿。小姐放心!这事儿交给小老儿即可,不出两月,保证让那巴孜尔带回一批棉花。”
听他说得豪气,方思悠也笑了,古时中原人就是这样骄傲。
“呵呵,那就有劳夏先生。不过也别逼迫太过了,传出去还以为我们镇国将军府仗势欺人呢。”
“小老儿知道分寸”
方思悠又是连续几日没有出门,若不是要视察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她甚至不想出自己的小院,总觉得自己随身带着一个凶残的犯罪现场。这种情况下,楚妍几日没来玩她也理解了。
棉花的消息还是一点儿没有,负责此事的是夏先生,他快被方思悠问怕了。因为方思悠每天见着他都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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