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儿方思悠不得不停下,这副身子太弱了,累都累死了凳子居然完好无损,到底是自己力气小还是它凳子质量好?
周围观众又是轰然叫好,镇国将军府的方大小姐,又为民除害了。昨天代母训弟,今日棒打承恩府恶奴。了不起!
观众当中却有一个微胖男子,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穿着紫色衣衫,腰间系龙纹丝带,手持象牙扇,扇上一面写着高墉二字,另一面却是一副仕女图。见着发飙的方思悠,这男子先是目瞪口呆,随即拉住旁边激动叫好的大叔询问,“大叔,这姑娘是哪个府上的小姐?可有良家?”
“公子,以老汉拙见,你就别想了,她可是镇国将军府上的大小姐,虽不曾婚配,但未来夫婿必是状元郞,否则哪里配得上方小姐。你看方小姐模样,跟天仙似的,屁股又大,是个好生养的。”
对面酒楼也有一群士子模样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有人扼腕叹息,口称此女子当街打人,有辱斯文,也有反对者,称其路见不平乃女中豪杰。也有坐在主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者,其人不动声色,却把目兴聚在人群中的高塘身上,嘴角翘起,无声冷笑。
那管事儿的帽子被打落,头破血流的,却也不敢还手。身在京城,他很清楚的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就如这医馆,没什么背景,就可以招惹。自家少爷看上了这家医馆的位置,想盘下来做商铺,谁知这刘老头不识抬举,说什么医馆是祖上传下来的,绝不外售。
身为人仆,当急主人之所急,忧主人之所忧。更何况主人指使他来寻事。在府里就合计好了法子,宣传这刘大夫开出的药方治死了人,至于死了谁,尸体证据在哪里根本不重要。承恩府想要教训小老百姓,一句话的事儿,还需要什么证据?
谁曾想出师未捷,才刚闹起事儿来,就有贵人出面。
见方思悠打完了,那管家却没回避,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态度依然嚣张,“贵人可出气了?小人乃承恩府上的小管事儿,这庸医治死了我家伙计,我家是来讨要公道的,却不知小姐与这人是何关系,难道是想包庇恶人不成?”
这管事儿名叫许多财,也是机灵的人,若是逃走,势必会被人觉得做贼心虚,日后再来可就不好办了。
另外许多财也听到旁观人的议论,知道了方思悠的身份,更不怕了。镇国将军府上是二夫人当家,二夫人出身承恩府,真要闹起来,方大小姐铁定吃亏,到时候二夫人只要把这方大小姐禁足了,看她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香儿见小姐累坏了,连忙帮着她捶背倒茶,好不上心。方思悠虽然拿别人出了气,好歹心里也顺了。便接了香儿递来的茶水,香儿顿时一喜,心道小姐这是原谅自己了。
其实早上金管家帮她杀鱼的时候她原本是拒绝的,但是管家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如果我想害你家小姐,会趁你杀鱼的时候往汤里下药。”
香儿只好自己守在锅子旁边,看着金管家杀鱼,金管家也避讳,特意挽了袖子,让她看清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你这样小心是对的。只是别光对我一个人小心,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得小心应付。”
香儿就觉得金管家不是坏人,所以才犹豫着没有跟方思悠说。
方思悠喝了茶水,没有理会那管事儿,“香儿,你来跟他说,怎么处理这事儿?”
香儿早看不惯这几个坏人了,她其实觉得刘大夫很了不起的,治好了自家小姐的病呢。更何况,以往香儿自己有什么不舒服,也是到这里拿药治好了。
不过看不惯归看不惯,她却不知道说才好,更不能像小姐那样拿东西打人,只是觉得这帮人无理,而自家小姐和刘大夫有理。既然我们有理,还怕你们几个坏人不成?
“你胡说!刘大夫是神医,治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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