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国对此习以为常,但别人听着这不着调的歌喉的确是个折磨,但不管众人如何抗议,陈八岱还这么兴致勃勃地一路唱着歌走到了资信村。
夏若冰和夏尔巴是以民俗研究的名义来到这里,早在资信村定好了农居,虽然没预料到还有人加入,但淳朴的山村农民还是给闵先生等人准备好了住的房间,甚至还热心地烧好了热水给大家洗去一路的辛劳。
回到安全的地方大家精神都放松下来,吃饱喝足又美美地睡了一觉,陈八岱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亮了,爬起来的时候看到夏若冰和农户在院子里说着话,也没有去搅和,自顾自地去厨房找点吃的。
陈八岱端着一碗稀饭,蹲在了屋檐下,这山村和自己的老家倒有几分神似,一样的四面环山,空气清新但交通实在是谈不上便利,不过这倒让陈八岱有一种亲切感,这么端着碗蹲地上呼哧呼哧地喝稀饭还真让他有种回家的感觉。
“汪兴国呢?”夏若冰看到陈八岱这不雅的吃相,皱了皱眉头问。
“嗯我起来就没见着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吗?”陈八岱反问。
“没有啊,闵先生也不见踪影。”夏尔巴有些纳闷。
“不会自己跑了吧?”陈八岱嘀咕着,但随即又一想,他们也不能跑哪去,继续心安理得地喝稀饭。
临近中午,夏若冰等人才看到汪兴国和闵先生的身影,夏若冰随口问:“你们去哪了?”
“去找信息去了。”汪兴国说道。
“找到什么了?”实话说夏若冰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她和夏尔巴几乎把资信村都踏遍了,听到的都是那些老掉牙的传说,并没有多少实际的东西。
“我听说除了我们和那个日本人,还有人活着从鬼门关里出来了。”汪兴国慢悠悠地说。
“谁?!”夏若冰两眼放光。
“刚才有人说,资信村的人去世之后,一样要抬到鬼门关,所以程子村有许多人就干这种为人抬人的活,有一个叫吴亚新的,20年前抬过资信村的一个老人进山,后来落下了东西,单独回去找,据说他走进了鬼门关又出来了,而且看到了死人怎么走路的”
“20年前?那已经很久了这人还活着吗?”夏若冰一听有些气馁,年代越久,这种信息越不可靠。
“还活着前几年还在做抬人的活,人就在程子村,我们已经打听到了。”汪兴国说道。
“那接下来呢?”夏尔巴问。
“去程子村,找这个姓吴的老人,听他讲故事”汪兴国有些饿了,给自己盛了碗饭,坐在了饭桌边,一心一意地吃饭。
“又是听故事”夏若冰嘟哝道。
“山村传说能透露很多信息,就算没有能用的,听听故事又何妨?”汪兴国说了一句,就再没有开口,只是聚精会神地吃饭。
“那什么时候动身去程子村?”眼看汪兴国快吃完了也没有开口,夏若冰有些急了。
“吃完饭就可以走”汪兴国咽下最后一口饭,收拾了一下桌子,说道。
“那你是答应再进去一趟?”夏若冰问。
“不,我只是答应做评估。”
收拾好东西,和村民结了账,大家把东西搬上了夏尔巴的越野车上,和村民告别之后,越野车在蜿蜒的山路上朝程子村前进,但实话说,到底哪能得到什么样的信息,谁心里都没有底。夏尔巴开着车,夏若冰坐在副驾看着车窗外绵延不绝的山脉和远处时隐时现的棺材顶,想到自己的父母,心里又翻腾起来,坐在后座的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两村之间按照直线距离算并不远,但是蜿蜒的山路不但拖长了距离也严重拖慢了车速,三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程子村。
程子村是通往阴阳路的必经之路,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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