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阿康弟弟已经没有亲人,没有家了。”
“又是瀛岛人!”顾念的眼泪哗哗的向下流,“我爸爸也是瀛岛人打死的,瀛岛人打死了多少爸爸?”
“为什么不把他们都赶走呢?”梅里莎义愤的说。
“因为很多原因啊,别哭了,”陶静轩拥抱着顾念和梅里莎,压低声音,仿佛是在耳语,“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就要变天了,我们会赶走瀛岛人,不会有爸爸被杀了。”
“真的?”梅里莎问。
“要保密啊,不能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就不灵了。”陶静轩说。
“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顾念使劲点点头。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保证不说!”梅里莎也使劲点头保证不会说出去。
“乖孩子,愿望一定会实现的。”陶静轩喃喃地说。
就在陶静轩安慰哭泣的顾念的时候楼梯下传来了喧哗声,两个人从楼梯下走了上来,正好看到了陶静轩和两个女孩。
“陶先生,真是让我们好找啊,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在前面,大声笑着迎了上来。
“钮永建阁下,真是久违了。”陶静轩站了起来礼貌的问好。“佐尧,你竟然能够接到这样的好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那里,我也是在学社遇到了前来拜访的钮先生。”奚佐尧说。
“我来找你们是有正事的,是不是找个地方说一下,”钮永建说着看向了两个小姑娘,“这个不是梅家的三小姐吗?你好。”
梅里莎和顾念躲到了陶静轩身后,陶静轩拍了拍她们的头发,面对着钮永建:“放心吧,公华学社沪城卿事寮刚刚在八月份遵照公华学社军府馆的指示,成立了沪城军府馆,我们现在正准备组织一个2000人的工人纠察队,作为起义的准备工作,起/义正常举行,”
“哇,你就这么说出来了?”奚佐尧担心的看着梅里莎,“梅纽瓦可是姜红昌的心腹,他已经来了沪城,你就这么当着他妹妹的面这么大大咧咧的?”
“没关系,”陶静轩说,“三月份梅里莎告诉我们梅纽瓦来了沪城之后,我就一直在关注梅家,我的人已经多次搜查沪城,并没有发现梅纽瓦的踪迹,所以这次你们是杞人忧天了,梅纽瓦并不在沪城。”
奚佐尧惊讶的看着梅里莎:“小姑娘,你上次的说法很可疑啊,你并不认识我们,我想你没有理由欺骗我们,或者你和你哥哥有什么说法吗?”
陶静轩笑了:“放心吧,她和梅纽瓦只有信件来往,不足为虑。”
钮永建面色冷淡的看向了陶静轩:“陶先生,看来我高看你了,这么机密的事情你也能这么不以为然,到底是识人不清呢,还是别有用心?”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陶静轩说,“我们没必要割裂群众,并且有必要拉拢一切能够拉拢的力量。”
“你说的是顾家老大顾盼,还是梅家老大梅纽瓦?一个胆小如鼠,一个贪婪暴力,你竟然觉得他们是可以拉拢的?”钮永建讽刺的说,“你想通过梅家老三把那个贪婪的野狼争取过来?别看玩笑了,那你们可小看梅家老三了,她曾经因为盗窃洋人的东西被警察局拘留过,满嘴谎话不可相信,梅家因为和宋家联姻已经是宋家派系的了,但是他家的长子梅纽瓦却不是,据悉梅纽瓦和其父关系素来不好,早已不回沪城了,梅里莎上次就是在骗你们。”
奚佐尧微微变色,陶静轩倒是面色如常,还带上了一丝笑容:“钮永建先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但我始终认为,顾盼掌握着瀛岛纱厂的人脉,梅纽瓦则掌握着姮城地区百业学社军队的人脉,这两者都是我们必须争取的。”
“你是认真的?”奚佐尧。
“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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