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巡捕房的牢房里,苏子全呆呆地望着地面,地面上一缕晨光汇聚,在苏子全眼中逐渐化成唐黛云的模样,空气仿佛凝滞,牢房寂静如夜。
“傻白甜,我答应要帮你找到哥哥的我答应你会活着出去的”看着地上的幻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给死囚戴的手铐,苏子全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傻白甜,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再回到大帅府,面对丁义转移的话题,紫绡冷笑一声问道:“你这么言之凿凿地说苏子全杀了大帅,好,那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苏子全杀了大帅!”
“哼,我们在仓库亲眼所见,他拿着刀,地上躺着马大帅。凶手不是他是谁?”丁副官抬头望天,不屑地回答道。
“好,那我问你,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进去仓库的?”紫绡镇定自若。
“就在苏子全进去之后!”这一切都是丁义算计好的,这些说辞当然是直接脱口而出。
但是这些话却让一边的紫绡拊掌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指着丁义说道:“那就有意思了,我男人一生戎马,功夫了得,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子全杀了?苏子全前脚迈进仓库,你们后脚就跟了进去,还人赃并获,是不是太巧了点?我男人哪怕是头猪,也得挣扎一下吧?”
“姓丁的,我没记错的话,那日你该在虹口值守,擅离驻地是什么罪名你不知道?你不仅仅自己脱岗,还带领士兵出现在石库门仓库,我问你,我问你们,当时是谁下的命令!当日在仓库的都有谁!”
紫绡说完后,王副官也站起来据理力争,这是在部队,部队军令如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副官才对马大帅的死产生怀疑。
丁副官的脸色有点垮了,被王副官盯着的一干丁义亲信身体也开始面面相觑,这个时候的丁义仿佛活吃了一只苍蝇般,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答紫绡和王副官的问题,其他将士们也直勾勾地盯着丁义和他的一众亲信,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他们也想知道答案。
“看来有人不敢说实话。”王副官冷哼一声,看了看紫绡。
紫绡会意,往前一步站了出来,指着丁义身后的几名兵痞说道:“我知道你们本无意谋害大帅,全市遭人陷害、被人蛊惑。今天我给我男人报仇,不连累其他人,你们自己想好!”
冲着这帮兵痞说完之后,紫绡又走到丁副官跟前,大声说道:“丁义!你背信弃义,吃里扒外,还联合日本人在我男人的灵堂上卖国求荣,我必杀你!”
王副官和紫绡的接连质疑,让人群立马哗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虽然紫绡和王副官仍旧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但是这些疑点的指向已经明朗了,坐在一边的广濑也仿佛凳子上有钉子在扎屁股,不断的张目四顾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丁副官也被他们的质问问的冷汗淋漓。
“你、你们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有什么理由害死大帅?”这个时候的丁副官也慌了,面如死灰地问道。
“因为大帅不愿意当日本人的走狗,而你却跟远东会社勾结,还对我痛下杀手!大帅在天有灵,庇我死里逃生,丁义你卖主求荣!”王副官冲着丁义大喝,随后又将自己的衬衣隔着*撕破,露出了里面带血的绷带,围着场地转了一圈后喊道:“兄弟们呐!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这些伤就是丁义这个畜生追杀我时留下的!他为什么要灭我的口,又不敢昭告天下?因为他心虚!他这种人根本不配接手虎军!”
王副官身上的伤口可谓最直接的证据,现在局势已经明朗,原本终于马大帅的旧部看向丁义的眼神都带着熊熊怒火,均开始自发地朝着丁义围去,丁义的兵痞们见状开是阻拦,渐渐地,双方已经形成了对立之势。
丁副官见势不妙,恶狠狠地盯着王副官,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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