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咒。”
“大悲咒?”林玉亭重复了一下,这名字,这怎么那么熟悉,可自己以前好像没听过呀。
“怎么?你对这首歌有感觉?”
“对呀,我感觉不陌生。”顿了一下,林玉亭又说:“你是不是知道很多像这样的咒语?”
“不敢说多。”那女士很谦虚。
“你能否帮我听听一个咒语叫什么?”
“你念一下。”
林玉亭念起了一个从小诵熟的咒语:“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
“你念的是往生咒。”
“往生咒?”林玉亭重复了一下,这名字似乎也不陌生。
“你会念,却不知它的名字,这倒挺奇怪。”那女士说。
“是这样,小时候,我看不得别人杀鸡杀鱼的,还阻止不了,见了就哭,哭了还被人笑话。有一天,我的老师就教了我这样一个咒语,说我见到它们被杀可以给它们念这个,它们就会去一个好地方,不会再被杀了。”
那女士很感兴趣:“那你后来怎样?”
“我就按照老师说的做,以后见杀就在心里一直念,念后心里真的不那么痛了,也就不哭了,当然也就没人再嘲笑我了。”
“你老师很厉害。真想结识一下。”
“我老师也是大伯母,就是我建城哥哥的母亲。”林玉亭见过她与建城哥谈话,两人熟得很,所以也就说了出来。
“奥,是张老师,我认识,她修行很好。”那女士说。
林玉亭一听,不觉对这位端庄的女士有多了几分亲切感,便问:“您看起来修行也很好,我称呼你什么?我听别人都称呼你田师姐。”
“你也叫我田师姐吧?”
“田——师姐?”林玉亭很奇怪,她们又不是一个师父的,也未必是一个学校毕业,怎么叫师姐呢?
那女士似乎看透了林玉亭的想法,便说:“我这个年龄可不喜欢有人称我阿姨。师姐你觉得别扭,就叫我田姐吧。不过你以后会叫我师姐的。”
林玉亭更奇怪,她这么笃定她以后会叫她师姐?难道她们会拜一个老师?
另一张桌子上,贺天宇和林建城也相谈甚欢。
“全是素食,你吃的惯吗?”林建城问。
“吃的惯,从小就是这么吃。”
林建城忽然很感兴趣:“你天生素食。”
“是的,也可能我是被逼的吧,我一吃荤就拉肚子,有时还会上吐下泻的。”
“这到挺好的,玉亭也是天生素食。”林建城的这句话总让人觉得有些别的意味。
“你说什么?她天生素食?”贺天宇想起来,他和林玉亭总共吃过四次饭,确实没见她夹过荤菜,所谓的减肥不过是她的借口,心中不免一阵窃喜。
“对呀,她从小在我们村就是个轰动性的人物,起先因为她不能吃荤,不能见杀生,再后来大家都叫她小画家。”
贺天宇现在恨不得能从林建城口里知道更多的信息:“那她还有什么故事吗?”
“她上小学时,我就已经在外求学了,很少回家,对她了解得还真不多。”林建城停下来看了看贺天宇,见贺天宇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便笑了笑,接着说:“她出生的时候,天上红云满天,村前的池塘里几百朵荷花盛开。”
“这么说好像有点传奇色彩呢。”贺天宇说。
林建城笑笑:“我叔叔婶婶想照这两个景给她起个名字。我们林家这一代人多是男孩,所以,她是很稀罕的,大家都来参与,结果还真不好取,取‘晚霞’c‘彩霞’c‘红霞’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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