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残局,苏某不才,研究了一段时日,终是未能破解。不知安兄可有兴致,与苏某将棋局复盘出来,看看是否有新的启发。”
“安某惭愧。对这博弈之道,安某知之甚少,怕是要让苏兄见笑了。”
“无妨,苏某可以从旁指点。若安兄样样精通,那还要苏某作甚?”
闻言,安木槿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看向苏月白,随后洒然一笑。
他知道,苏月白说的,不是这棋局,而是这次战队的选拔。
为将者,当杀伐果决。战时,士兵们的士气,是需要将领来鼓舞的。在自荐时,犹豫了一秒,慢了一步,便已是输了。倘若是在战场上,保不齐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而当时,果断站出来的,只有三人。司马时年和仓措,虽然身后有着各自的底蕴,看似风光,但也正中了苏月白那句“还要苏某作甚?”
所以,苏月白等的,正是安木槿。一位有大将潜质,却毫无班底的队长。
“那,军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苏月白打量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缪天星,将其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有了结论:“你的斥候,给了你建议吧。”
“若没有呢。”
“若没有,下一步,你应该先把他踢出去。”
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一旁的缪天星一脸的委屈,却又不敢在此时插话。
安木槿道:“此届有一位塞北剑客,名曰夜寒墨。为人性情孤僻,与司马家常年积累下来的气质及脾性不符。此人与霸下学宫同样来自塞北,与仓措同为塞北年青一代中的翘楚。正所谓王不见王。这两人,或许可以惺惺相惜,但要在同一战队中,处于上下级关系,绝无可能。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嗯。有了他的加入后,我们就去赌战吧。”
“赌战?”
“对,赌战。与小战队赌战。赌战前,让斥候先调查好对方的队员,是不是我们需要的。输的,队长离开,队员留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这是最快的招募办法。”苏月白说着,抬起头看向安木槿,“你怕吗?”
“怕?我安木槿若是会怕,就不会出现在侍卫队的候选处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速度快,又有人帮我们进行过一番初选。就这么定了,战!”言罢,安木槿也抬起头,“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们吗?”
两人对视数息,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场别开生面的选拔,就此展开。
安家。
安木莲完成了上午的学业后,望着平日里哥哥坐的石椅,有些走神。
腊雪看到安木莲的神情,有些心疼自家小姐。想起方才去厨房拿水果时看到的情景,腊雪建议道:“小姐,奴婢刚刚路过少爷的院子,看到表小姐在里面忙活。表小姐许是想帮少爷整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您现在若是有空,不如去帮帮表小姐?”
安木莲闻言,回过神来:“哦?表姐在哥的院子里?走,我们也瞧瞧去。”
“是,小姐。”看到安木莲总算回了神,腊雪放心了些。
两人来到安木槿的院子时,林依依正从屋里往外搬东西,院子里已经晒了半院子的被子c冬天的衣袍等物。
安木槿的贴身小厮丹砂正站在屋门边,看着林依依进进出出。见到安木莲进了院子,丹砂连忙迎出来,行礼道:“奴才见过小姐。”
安木槿看着满院的东西,问道:“丹砂,这是怎么回事?”
丹砂立马惶恐地应道:“小姐,不是奴才偷懒,是表姐不让奴才插手,说是要把少爷的东西都搬出来晒晒。冬霜姑姑昨日将少爷的屋子打扫完后,便回了主母身边伺候着了。奴才不敢拦着表小姐,只能在旁瞧着”
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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