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公子,此事就暂且到此为止吧,不然闹出人命来你也不好交代。”
青年皱眉,指着掌柜道:“那也是他先愚弄于我,明明就有包厢,为何就只对我推脱?”
“我们比公子早来了两刻钟,而我们的仆人还在我们之前进来定位置,也找不到包厢。”
“可后头就有人进包厢了,我看见了!”
“也许是人家早就定好的”
“不可能!”青年厉眼看了掌柜一眼,回头对木兰道:“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人问掌柜的还有没有包厢,他说有,这才带人过去的。”
掌柜的抽抽嘴角,青年已经恶狠狠的道:“我问的时候他就推辞,随便叫了一个小二来应付我,果然是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
木兰也抽抽嘴角,“那你也不能踢那小二哥呀,他不过是听命行事。”
青年眼里闪过片刻的尴尬,但还是仰着脖子辩解道:“那是因为他太弱了。”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力气太大了。”一道稚嫩的声音从木兰的身后传来。
大家都是一愣。
木兰回头,就见阳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天天的手站在她身后了,青年好奇的看了阳阳一眼,对他说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很高兴,“你也觉得我力气很大?”
阳阳一本肃穆的点头。
“所以就是你的错,你还不认错。”天天稚声接道:“不认错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青年脸上一僵。
木兰本能的防备青年,但见他脸上只是尴尬,并没有冲阳阳和天天发火,倒是惊异了一番,这个青年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坏。
木兰眼角的余光瞥见掌柜的要悄悄溜下去叫人,不太想将事情扩大化,就想提醒他离开。
“世子,世子,”楼下“咚咚”的跑上来两个人,擦着额头上的汗对青年道:“世子,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几位公子都在船上等着您呢?他们都是和您开玩笑的,快别气了,我们快回去吧。”
“咦?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人总算是发现了异常。
木兰兴味的看向掌柜,果然,掌柜的身子一僵,木着脸看向青年,虽然不愿相信,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位世子?”
“我们公子是定国公世子。”
“我是哪个世子关你屁事?”
两句话同时冒出,掌柜的却只注意到第一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咚”的一声晕倒在楼板上。
他知道,他完了!
定国公,圣上的心腹之一,是四位国公的一位,除了皇子之外,全朝最尊贵的就是这四位国公爷了。
也许望湖楼没事,但他一定会有事,如果只是拒绝包厢也就算了,偏他刚才还对着定国公世子冷嘲热讽,冷嘲热讽也就算了,他刚刚还叫护卫将人扔出去
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要包厢的时候不点明身份?为什么事后闹起来的时候也不点明身份?
要是说了,他何至于如此
木兰对这个神转折也有些咋舌,直接拉了两个小孩就要回包厢里去。
阳阳和天天却好奇的看着青年,有些固执的道:“娘亲,他还没有给小五叔叔道歉呢。”
“打人要说‘对不起’。”
两个小孩眼巴巴的看着青年。
青年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交给木兰,“替我给他吧,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他这么弱?”
木兰看向他的腿,“是你的力气太大了。”
青年骄傲的仰仰脖子。
李石撩开帘子出来,对青年微微颔首,与木兰道:“暂时止住血了,不过以后只怕不能干太重的力气活了。”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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