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带的银两倒不少,但这样一来准备的东西就不够了。”
苏文也板下脸,眼珠子转了转,道:“这有什么,我们不是额外准备了不少土特产吗?”
李江张张嘴,“可那是真的土特产。”
苏文翻着白眼道:“你还真的想去贿赂他人啊?我们两个身上加起来才五百两银子,这点钱谁看得上啊,而且,我们回头还要回家呢。”
李江顿时不说话了,勉强道:“土特产就土特产吧。”
苏文顿时满意道:“我们两个都是清官,这几年在任上不赚钱也就罢了,反而还贴进去一些,这时候哪里还有钱走关系?我看,送土特产就很好,都是家里地出产的,既有情义又不特别贵重,收的人也很放心不是?”
收的人自然很放心,只是不知道开心不开心就是了。
李江和苏文第二次跑官,第一次是苏定直接给他们选的不上不下的县城,所以一文钱没花,这次来跑官,他们也不想塞钱办事,因此俩人身上算是盘缠就一共带了五百两。
之后还要绕道德州去看钱舅舅,要不是为了预防意外发生,按俩人的打算,每个人带上五十两银子也就够了
俩人还在商量着礼品的事,赖五就叫人来叫他们过去,直接问道:“你们在王家受委屈了?”
李江就不在意的笑道:“赖五叔看我们像是受委屈的样子吗?”
赖五想到王老爷要拖着儿子上门请罪,那看来王家还是很识趣的,多半是后辈的作死,现在看,俩人也没吃亏。
赖五顿时没了问的兴致,“只要不吃亏就好,在这京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你们就和我说,赖五叔去收拾他们。”
李江就正色道:“赖五叔,侄儿有句话一直想对您说。”
“你说。”
“我知道赖五叔与圣上共患难过,外头也都说您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只是伴君如伴虎,就算撇开这个不提,有些事也不是圣上一人能做主的,因此赖五叔在京中还应该小心一些,可嚣张跋扈,但不可犯事。”
一句话,赖五可以嚣张跋扈的骂人,但绝对不能违反法律的欺负人,不然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而叫赖五恭谨,别说他做不到,他要真做到了,只怕圣上就要不安心了。
赖五正色起来,“那你们说我平日应该如何行事?”
李江和苏文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怕的就是赖五不听劝,没想到,根本不用他们多费口舌劝说。
当下细细的帮赖五分析起来。
后代史书记载,安国公一生受宠,皇上对其多有优容,而安国公虽然行事嚣张直率,却从来克己行为,连同其子,一生未触犯过任何律法,堪称京城勋贵风范。
这还是后来人统计各勋贵犯事时才发现的,他们以为跋扈的安国公必定位列榜首时,却突然发现,这位虽然嚣张,但其实都是言语冲撞,行动上嘛出格的事都没做过。
什么?你说他在太祖皇帝当政初期私自抄家的事?
人家都说了,那是奉密旨行事,何况,人家手里还拿着一根皇鞭呢,上可抽昏君,下可打权贵。
李江和苏文述职的折子在到京城的第二天就交到吏部了,一直排队了半个月才被圣上召见,他们运气好,还是一同被召见。
李江和苏文没见过皇帝,此时虽然抬头就可见,但也没胆子明晃晃的抬头看,只能借着回禀的时候偷偷的用眼角瞄上两眼。
皇帝今天心情不错,因此很快就叫两人起来,拿过他们俩人的政绩考核单,笑问:“你们管一县之民,能使其安,管一县之田,能使其丰,那你们觉得,如今你们能担任多少民,多少田之责?”
标准的回答方式是歌颂皇帝一番,然后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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