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秒钟,电话那头换成了一个沙哑而暴躁的声音,“我草你姥姥,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那我给你解释一下,你们知道那丫头是谁吗?我已经打电话给她爸了,相信用不了半小时,你们家住哪,家里有几口人都会被她爸查的水落石出,在动她之前,劝你们先考虑下后果。”
自从知道白虹的真实身份后,她家里的背景许尘当然查过,知道她爸是青平市的白老大,纵横道上二十多年,上了岁数这才慢慢洗白成了企业家。
其实往上翻个年,白老大的名声在青平市那真叫一个家喻户晓,不管是开车当老板的,还是路边炸油条卖早饭的,都知道白老大的名头,当然,背地里骂他的更多些。
因为白老大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计后果,在刚出道那会儿,不知有多少有来头的大混子被他装麻袋扔进江里喂鱼,都因为找不到尸体不了了之。
木材加工厂的废弃厂房内,遍地白色的木屑和打磨过家具的废砂纸,一名眉角有疤的男子单腿踩在一摞木板上,好奇的问身边五名手下:“知道那小娘们的爹是谁吗?”
众手下齐齐摇头,刀疤脸恨铁不成钢的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妈的,还不快去问问!”
早在十几年前,青平市是个非常混乱的地方,由于处在深化改革的前沿,各种赚钱的机会繁多,也促成了当地涌入大量外地人,拉帮结派一致对外。
刀疤脸就是从西北到这里讨生活的一员,亲眼见证了诸多翻江龙的崛起和陨落,因此听到许尘说白虹的老爹来头很大,当即有点心虚了。
他们不知道白虹是什么人,凌晨四点天还没亮,闯进医馆发现许尘没在,只有一个女人,为了防止她尖叫引来麻烦,就把她打晕了,到现在还没醒呢。
那名脖子上有胎记的手下往白虹头上倒了一瓶矿泉水,人弄醒后立刻开始审问,问出结果后,眉开眼笑的回来汇报:“老大,她说她叫白虹,她爹叫白厉,是一家大公司老总,我们要发财啦老大!”
“白白厉?”刀疤脸在脑海里搜寻了下这个名字,忽然脸色大变,磕磕巴巴的问道:“你确定他老子是白厉?白色的白,厉害的厉?”
胎记男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反倒兴奋的问:“呃,字怎么写我没问,不过她爹很有钱,老大我们要五十万是不是太少了点?”
“少你妈比!赶快去帮那娘们把绳子解了,她爹是白厉啊,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还问她爹要钱?命你要不要?”
刀疤脸的魂都快被吓飞了,这白痴居然还有心思要钱,如果让白老大知道自己绑架他女儿,不出三天准得找上门来,届时怎么死都不知道。
几名手下不全是愣头青,有人问道:“老大,你说的白厉是当年那个白白老大?白氏地产的大老板?”
“除了他,在青平还有几个白厉!”刀疤脸怒了,一人一脚把手下踹去给白虹赔礼道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由自主淌了下来。
他想了想,立马给许尘回拨了过去,等到电话接通,他陪着笑脸说道:“呃,这位大兄弟,,多谢您的提醒,我们脑子确实有病,这就放白小姐回去,请您帮忙在白老大面前解释几句,千万不要怪罪我们,我们有眼无珠,改天一定登门谢罪”
好话说了一箩筐,刀疤脸先入为主的把许尘当成白老大默认的女婿了,不是女婿两人怎么可能同居,可笑自己绑了白老大的女人不知道,还跑去问人家要赎金,此时他才算真正明白刚才许尘为什么说他脑子有病了。
“谢罪就不用了,反正我已经通知了她爸,一会儿你跟她爸解释吧。”
听到许尘轻描淡写的话,刀疤脸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央求:“啊?,您不能这样坑我们啊,白老大肯定会让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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