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要哭呢?
屠明朗想不明白这么一点。
他也没有必要去想明白,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由他精心策划的逢场作戏而已,既然是逢场作戏,那么,他就要演戏演得逼真一点,不是吗?
这场戏逼真到就好像他和安初夏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们还是那么相爱,不是吗?
想到这里,屠明朗温柔地抚摸着安初夏的头发,安初夏听见这么说,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柔情,同样,她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很多事的不知道。
安初夏听见屠明朗这么问,她在心里面想了一会儿之后,然后对屠明朗说道,“我……呜呜……我……我……我好想你,我好怕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我还……我还怕你醒过来就忘记了,就……就不记得我了。”
说道这里,安初夏已经是在屠明朗面前泣不成声,屠明朗看见安初夏这个模样,他温柔滴安抚着安初夏的清楚,然后用一种无比温柔,温柔到了骨子里面的声音对安初夏说道,“夏夏,怎么会呢,你不是回来了吗?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忘记你了?”
“可是……可是……”
安初夏突然从屠明朗的怀里探出小脑袋,然后,她看着屠明朗,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要对屠明朗说,但是,当安初夏看见屠明朗眼神中的温柔的时候,安初夏又迟疑了,哪怕是做梦,就让她的梦在真实一点吧。
安初夏在心里面对自己祈祷。
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男人说不会忘记她,但是这个男人不是忘记了她最爱的司念念,却还是会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叫着司念念的名字吗?
安初夏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抽痛,似乎好像屠明朗现在就算是给她再多的爱意,都像是对她的一种施舍一样,就像是她偷走了本该不属于她的东西一样。
安初夏正沉浸在见到屠明朗醒来的激动当中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咳咳”的咳嗽声,听声音,这真咳嗽声是从司徒翰林口中传过来的。
安初夏想到这里,她还没有等屠明朗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等司徒翰林对屠明朗说些什么的时候,安初夏就当着司徒翰林的面前,在屠明朗跟前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安初夏松开屠明朗,然后一下跪在屠明朗的病床前,就是这样的举动,让病床上的屠明朗诧异不已,同样也让准备跟屠明朗说出真相的司徒翰林诧异不已。
想到这里,看到这里,屠明朗对于此时此刻安初夏的做法诧异不已,屠明朗对安初夏问道,“夏夏,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怎么好好地就跪在地上了呢?
屠明朗心里面虽然十分不解,但是,他还是努力地从病床上起身,然后走到安初夏跟前,朝着安初夏伸手,试图将安初夏拉起来,“夏夏,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好不好?”
屠明朗对安初夏说道。
安初夏听见屠明朗这么说,说实话,她的心里面是隐隐作的,但是,既然屠明朗都已经对她的关心做到了这么一步,那么,她也不能让屠明朗失望,不是吗?
想到这里,安初夏抬头看着屠明朗,然后对屠明朗说道,“屠明朗,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我做错了。”
安初夏在屠明朗面前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看上去真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哪怕就是咋这时候作为局外人的司徒翰林看见了,都不得不感叹一下安初夏的演技,那简直已经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想到这里,司徒翰林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安初夏的表演,毕竟,这样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大戏可不是他司徒翰林想看就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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