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适应不过来,便又叹息道“李继宏猜到你今日会来,所以在各个隐蔽之处都埋伏了大量暗影卫,就是等你一出现就杀你;我知道你的性子,今日是三小姐的成亲之日,你必来,必来便是必死,所以,今日,我李安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出手救三小姐,你若不走,我现在便揭穿你”
“你”方落雁气急,怒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性子,那你以为现在能威胁的了我吗”
李安苦笑道“公子,我之所以背叛你,就是因为我以为你和老爷都死了,为了小雨,我不在乎我是方安还是李安,但是,后来我知道你没死,我心中后悔,但是错已经铸成,时光不能倒流,为了小雨,为了李继宏李仁罕承诺的不向小雨下手,我只能选择继续忍耐,坏事做尽,但最终,我还是挡不住小雨的死亡,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当你能力达不到的时候,不要痴心妄想去守护什么东西,你越守护,她会坏的越快,自己也还粉身碎骨、无能为力,更失去了守护她的资本,还不如不去心动,不去情动,不去守护,说不定她还能安安静静自自然然地恬然花开,而你越去守护,越去争取,说不定随你跨窗而来的恶风就会把她吹散零落,反而害了她
你现在就是那个没有实力的只妄想守护的人
,你不开窗,花还好,你开窗,她陨落;三小姐就在那里,今日也确实是她的婚期,你不出手,她虽然会悲伤,但可能还会活下去;你若出手,你死,她也必不会独活,你又何必”
一下子说的太多、太激动,苦口婆心甚至有点儿声嘶力竭,李安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先前的主人脸上出奇的平静,眸子中古井无波,只是看自己的眼神儿,已经从刚开始的警惕逐渐地转向柔和。
李安恼了,怒道“公子,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
方落雁却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地道“方安,自从潍州一战之后,我便没见过你,我听说你已经投靠了李家,坏事做尽,但今日一见,我觉得,你依然还是你”
李安一愣,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柔和地扫视着自己,突然觉得心中一暖,一行热泪险些温润了双眼,连忙忍住,悲伤地道“公子,我确实一直还是我,但路已经走偏,错已经铸成,便再无更改的机会,我再说一次,这次,李继宏布下的是必杀之局,方安恳请公子速速离开”说着,方安重重地在方落雁面前跪了下来。
方落雁情动,却再次摇了摇头扶起方安道“方安,谢谢你,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性子你一直知道,我虽然一直表面上混账,但我做的事情,哪一条违背过天地良心我虽然已答应娶吐蕃的公主,但我我对三小姐的感情,与三小姐对我的感情你也清楚,你觉得我们是那种将生命看的很重的人吗你觉得即便我不来,三小姐是愿意让恶狗咬一口的人吗”
李安再次一愣,终于铁青着脸道“就必须要在今日带走三小姐吗”
方落雁便点点头,微笑道“今日带走她,我即便死而无憾;若今日不能带走,我便亲自找上李继宏,我别的没有,但横刀三尺,一腔热血依旧在,三小姐此生如此对我,即便我们今生无缘,我又怎能让他如愿”
李安的脸色终于惨变,看着方落雁极度难看地道“公子,你还信不信得过我”
方落雁便看着他道“信得过如何不信得过又如何”
李安便低声地道“若信得过,能否请公子把你们的计划跟我说一遍,毕竟,这李府,我比你们熟悉”
院子中,李夫人正在李丽春的搀扶下向毋宝箱的新房走去,却见院子里成群结队的侍卫在挨门挨户的搜查,不由眉头大皱道“喂,你们在干什么呢现在是宏儿成亲的好日子,你们不要弄得这么乌烟瘴气”
一个侍卫头目一听李夫人如此说,连忙行礼道“回夫人的话,我们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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