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良便沉吟道:“我们既要防备东方的大唐,还要防备北边的李仁罕、张业和李肇,边军不敢调动,就是新军也不敢大张旗鼓,而且战力也绝对比不上旧军,我们的想法是新军替代旧军守边,怒要让大唐看出破绽,旧军秘密北调,以应万全!”
孟昶细细一思索,忍不住拍手道:“好!好!好!两位爱卿所思果然缜密,朕,就靠二位了!”
两人连忙行礼:“是!先帝待我们不薄,为大蜀尽力,为皇上尽力,是我等职责所在,皇上放心,有我们在,绝对不会让李仁罕的野心得逞!”
曹游的房间,毋宝瑶进来,铁塔照样在喂饭,曹游精神状态极差,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毋宝瑶一进来,铁塔依旧恍如未见,一根筋的继续喂饭,但曹游的其他兄弟都不是脑袋缺弦立刻拉着铁塔的耳朵便出去了。
曹游吃完一口饭,下一口久等不至,又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脂粉体香,猛的睁开了眼,问道:“你还是来了?”
毋宝瑶顺手端起了铁塔放在床头的饭碗,幽幽地道:“今天是我妹妹定亲的日子,我心里不好受,只是来想找个人说说话,你不会赶我走吧?”
黑狐看了看她低落的俏颜,心中一软,黯然地道:“说话可以,但我不想谈我们之间的事!”
毋宝瑶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我们不谈!”
黑狐便问道:“那我们说什么?”
毋宝瑶想了一下,柔声道:“上次在李家的地牢里,你说你们兄弟童年太苦,我自小衣食不缺,不了解你你们穷苦人的生活,你能再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黑狐便想了想,道:“好!我们五兄弟父亲是一个农夫,母亲是一个猎虎的女儿,但山间田地贫瘠,根本种不出多少粮食,母亲又是个女人,不可能出去打猎,所以家中一直一贫如洗”
毋宝瑶听他慢慢地说着,生平首次真心地感受到穷苦人家的不易,这心便不由自主地更加柔软了起来,端着饭碗的手不由分了一只盛了粥自然而然地向黑狐嘴边喂来,黑狐也恍如未觉,直到边说边吃连吃了三口,这才警觉,连忙停下道:“大小姐,使不得!”
毋宝瑶这才也警觉,却随即又放松了下来,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使不得的,你是为我受的伤,我伺候你,应当的!再说了,这粥现在还是热的,你再不吃,只怕一会儿就凉了,难道还要我帮你再去热?我喂你,你讲故事给我听,我们都方便!”
看着她真挚的面容,黑狐无法,只得说几句吃一口毋宝瑶喂过来的粥,画面倒也无比的自然、和谐!
当最后一口粥喂进曹游口中的时候,黑狐的故事也讲完了。
毋宝瑶深有感触,怔怔地道:“原来你们的童年那么磨难,那么的辛苦啊?我还以为人人都不会饿肚子,都会有饭吃,只不过吃的好与坏罢了,我还真的是过得太天真了呢!想想这些年我的所作所为,真像一个笑话儿呢!”
黑狐忙道:“你是毋大人的女儿,毋大人是有本事的人,他怎么会让你们受苦呢?”
“但我却将父爱当成了骄纵,这么些年却不自知,连我两个妹妹的一半儿都赶不上,真是让他老人家失望了!”毋宝瑶伤心地道。
黑狐连忙劝道:“谁还没有年纪小的时候呢?”
毋宝瑶便泣看着阳光道:“可我这年纪小的时候也太长了些,一晃就是十几年啊!”
黑狐一时不好接话了。
院子里,石润霞与石青玉走来,却见灵猫等一众兄弟都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偷听,石润霞便没好气儿地骂道:“都给我下来,偷听什么偷听?”
柴狗等连忙下来朝着石润霞在嘴上竖起了食指,急声道:“嘘——嘘——”
“嘘什么嘘?听到什么了?”石润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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