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王藻已经得到消息,王正鹏刚一回家,王藻便冲了过来,怒道:“逆子,你今天跟李继宏动手了?”
王正鹏道:“是啊!私下春-药,逼人跳楼,我那已经是留手了,否则,我那一拳,管保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浑货!浑货!”王藻气的大骂,伸手来拉他,怒道:“你今天打了那李继宏,可知道他爹李仁罕是最记仇的吗?你赶快跟我去给他赔罪!”
王正鹏鄙夷地道:“爹,人我已经打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去!”
“你你这个混账!”王藻拉不动王正鹏,只得自己去了。
王正鹏却又回想起自己抱着毋宝箱回毋家时的情景来,那时候三小姐浑身发烫,妩媚动人,那媚药如此的烈,她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能够坚持得住,那种始终保持了那一分的清明的毅力,实在令他无比佩服。
只是她口里一直叫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她深恶痛绝的李继宏,一个是她无比眷恋的方落雁。
“这个方落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能让三小姐如此念念不忘的人,必有过人之处,听人说他在吐蕃被人刺杀了,无缘得见,真是可惜,可惜!”王正鹏叹息道。
啪啪啪!
六军诸卫指挥使衙门,李继宏已经被吴国良、侯崇贵带回,正趴在板凳上被狠狠地打大板。
李仁罕坐在椅子上沉着脸问道:“知道错了吗?”
板子一板一板地打下来,李继宏一边疼的大叫一边道:“知道错了!”
李仁罕便问道:“错在哪里?”
李继宏便大声地叫:“我不该约毋宝箱在知味搂的,我应该约她在一个更僻静的地方!”
李仁罕的脸立刻就更黑了,暴跳如雷地大叫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吴国良、侯崇贵在旁边实在忍不住,想笑有不敢,憋的难受。
李仁罕朝着他们大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吴国良和侯崇贵连忙出去了。
两个士兵二十板子打完,向李仁罕行礼道:“大人,已经打完了!”
“你们也给我出去!”李仁罕大叫道。
两个士兵也连忙出去,牢房中只剩下了李仁罕、李继宏父子。
李仁罕过来,看着血肉模糊的李继宏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还没明白你到底错哪里了?”
李继宏趴在那里不说话,李仁罕便叹息道:“男人嘛,喜欢几个女子也没有什么,更何况你又是我的儿子,但你出手的时机不对,你不能忍忍?现在我们还没有成功,你搞这些做什么?如果我们成功,一个小小的毋宝箱算得了什么?你就是要十个二十个毋宝箱爹都能给你弄来,你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
李继宏这才道:“爹,我们要成功还要几年?三年?五年?十年?现在方落雁刚刚死,她心神大乱,是我成功的最佳时机!”
李仁罕气的破口大骂:“毋宝箱都被你逼得跳楼了”
“那是个意外”李继宏也趴着辩论道。
突然,有人在外面叫道:“启禀大人,礼部尚书王大人求见!”
李仁罕正要叫王藻进来,李继宏却叫道:“爹,慢着!”
李仁罕不由道:“怎么了?”
李继宏便咬着牙道:“爹,他儿子王正鹏将我打的吐血,他现在过来肯定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怎么,你还想让我白挨这一拳吗?”
李仁罕气道:“王正鹏打你是活该,你还想真把事情办成了啊?”
李继宏便梗着脖子道:“要真办成了,你以后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李仁罕气的说不出话,巴掌一抡就要再次打下去,门外却又突然响起了王藻的喊声:“王卷帘使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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