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李继宏吩咐停轿,端了一碗汤进来道:“喝了吧!”
毋宝瑶知道那是李继宏给自己熬的堕胎汤,虽然孩子早就已经没有了,但还是异常寒心地道:“继宏,我一定要喝吗?我们就没有一点儿可能有一个重新的开始?”
李继宏平淡但却坚决地道:“没有!”
毋宝瑶绝望了,将碗中的药汁喝的一干二净,同样冷着脸道:“半刻后准时开始!按照约定,你一定要带歪马匹,不要让我真的受伤!”
李继宏点了点头,道:“我做事,你放心!”说着收了空碗退了出去。
毋宝瑶便脸色苍白的将锦儿拿上来的罐子拿了出来,开了封,目光森冷地看向前方,但前方只有厚重的轿帘,别的,什么都没有。
半刻钟一过,轿子已经到了一处十字街口,李继宏向李桂使了个眼色,李桂会意,点点头,朝着右边的远处做出一个开始的手势。
立时,轿子右方的街道上突然一片混乱,一辆“失控”的马车飞速地朝着众人撞来。
众人不由同时大惊,一片慌乱,李继宏也跳下了马,和李桂装模作样地大叫道;“保护夫人!”大叫着向毋宝瑶的轿子冲来,几个真心想来救护毋宝瑶的下人反倒被两人扒拉在后面。
在一片混乱中,惊叫中,李继宏和李桂的暗自扯后腿中,奔马终速地靠近了轿子,李继宏毕竟是武将,他的手按照约定本已经搭在了奔马的缰绳上,只要一带,便可以将马头带歪,只对轿子造成小半边的损害,造成毋宝瑶受惊堕胎的假象,但就在那一瞬间,李继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阴狠,握着缰绳的手竟根本没有用力,那马头便照着轿子的中心直撞而来。
就在同一时间,伴在轿子旁边的锦儿看到了李继宏脸上的表情,意识到了凶险。
李继宏和毋宝瑶的计划不能瞒过她,否则就无法实施,所有的细节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就在刚才,她突然看出了事情的变化跟她预想的不一样,那马头经过的李继宏的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丝毫减速意思,撞的也不是前轿杆,而是直接朝着轿子的中央撞来,这要是真的撞实了,毋宝瑶就不是仅仅的假装堕胎那么简单了,只怕这命也会没有了。
“不好!这李继宏并不知道小姐的孩子早已经就没有了,他这是想要一尸两命,直接一了百了啊!”锦儿脑海里闪过这一念头,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竟大叫一声:“小姐——”伸出双手拉住右后的轿杆死命的一扯,那轿子竟被她生生地扯歪少许,那奔马猛地撞来,错开了正中心的毋宝瑶,一头将轿子的前端撞的粉碎,剩下的后半截连同毋宝瑶如同陀螺一般翻滚出去,后面车轮隆隆碾过,将地上的半截破轿辗的粉碎。
毋宝瑶人在轿内,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虽然因为与李继宏早有约定,也早就准备好了抗冲击准备,但没想到这冲击竟来的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惨烈,只听得一声巨响,眼前的半截轿子就已经炸没了,自己也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被摔了出来,和剩下的半截轿子一起在地上翻滚,碰撞,手也破了,脸也花了,满头珠翠也散了,衣服也撕裂了,也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毋宝瑶终于重重地撞上街边的墙角,算是停了下来。
现在的毋宝瑶满身都是血与土,血与土混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楚哪些确实是她自己的血,哪些是她泼上去的鸡血鸭血,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众人大惊,连忙向这边跑来,锦儿的眼泪已经彪飞的空中,大叫道:“小姐——”
李继宏的双手依旧停留在半空中,做虚握缰绳状,但见奔马并没有直接命中毋宝瑶,不由暗道:“可惜可惜!”也连忙朝这边跑来,装作骇然地大叫道:“夫人!夫人!”
毋宝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浑身也给摔得剧痛无比,剧烈的疼痛使她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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