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旦不由道:“大相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达普寺便冷着脸道:“现在人也来的差不多了,老夫就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吧!赤穹并没有去狩猎,但他杀了我的儿子诺布,现在我们两家正在交战,请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写一封信,让你们的部族立刻派兵同老夫一起攻打泰昂达则城!”
“什么?攻打泰昂达则城?攻打大王?”
“达普寺,你疯了?”
“到底怎么回事?”
毡房中立刻混乱一片。
终于有人怒叫出来:“达普寺,不管你儿子是怎么死的,你这绝对是在谋反!”
达普寺便冷笑道:“是谋反那又怎样?”
众人立刻噤声。
“谋反是要被砍头的,你就不怕我们抓你去见大王?”终于有人怒叫道。
达普寺便冷冷地笑:“不错,我达普寺谋反是要被砍头的,但各位怎么不先想想各自自身的处境?你们现在是在哪里?是在我达普寺的军营之中,在我被砍头之前,你们的脑袋还保得住保不住?一人一封信,谁要是敢不写的,哈尔托,一次不写,割掉他们的耳朵,两次不写,砍掉他们的手脚,三次不写,直接把他们的头砍下来!”
“达普寺,你放肆!”
“达普寺,你无耻!”毡房中立刻群情激奋,脾气不好的族长有的已经大骂出来。
达普寺冷冷地一笑,伸手一挥,轰隆一声,毡房外立刻涌进了大队的士兵,长刀出鞘,白森森的一片,正对着众人。
达普寺迈步向外面走去,再次回首冷冷一笑,道:“我的诺布刚死,我很乐意你们有人能够很快下去陪他!”说着,大步离开。
哈尔托立刻朝着众人吼道:“写!立刻写!谁写的慢了,我哈尔托立刻砍人!”
毡房里,诸位族长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俯身写信,塔塔部落的族长见哈尔托没注意,连忙小声地问才旦道:“才旦兄弟,这怎么写?让我派兵攻打大王,我真的做不出来啊!”
才旦便小声儿地道:“塔克族长,保命要紧,再说了,他只要求我们出兵,我们出兵三千也是出,五百也是出,你就不会写五百啊!”
“这倒也是!”塔塔小声儿的道,周边耳朵灵的族长们一听,也都默契的把这个出兵人数都限制在了五百人。
毡房里,哈尔托看着收起来的书信气的破口大骂:“五百人!五百人!你们都是五百人?商量好的吗?五百人来而能做什么?你们重新写,没有三千两千人马不行!”
才旦便道:“哈尔托,咱们是来开会的,谁想到你们两家竟在这里打仗?我们的子民现在正在山谷里草原上分散着放牛放羊呢,就这五百人还是紧急征召,你们要是嫌少,非要三千两千的人马,好啊,放我们回去,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千还是两千,自然凑得齐!”
“就是就是!咱们本来是议事的,现在却要被你们强行扣在这里,还要为你们打仗,我们又没有跟赤穹有矛盾,凭什么让我们的族人白白去死!”
众人一来便被扣在了这里,对泰昂达则城的情况并不了解,而且众人本来就不愿意背叛赤穹,所以都不愿意借兵给他,说不定自己借的这兵就成为压垮赤穹的最后一根稻草,又见达普寺不在这里,都不由纷纷聒噪起来。
“都给我闭嘴!”哈尔托狠狠地锤着桌子怒道:“今天你们要是不改信件,我就立刻开始杀人!”
族长中终于有胆小的人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私底下就想答应了。
“你敢?!大相大人只问我们出兵,并没有说多少人,现在我们出了,你凭什么杀人?!”然而最前面的才旦身子虽然肥胖,但做人却一点儿都不懦弱,大胆地跟哈尔托泛红的眼睛对视。
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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