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宫里做人质,他孟知祥真的放心我们李家和张家?能同时让我们两家都坐这么大?也正是因为我们两家都坐大,所以你姐姐才不用陪葬不用出家,才能被我们接回家来,甚至等过了这一阵儿过去,我真的能再给你姐姐找个婆家,即便不太显赫,也能安安稳稳富富贵贵过一辈子,没有先前的付出,能有现在的回报吗?你姐姐不管怎么付出,为了这个家,都是值得的,不许你揭你姐的伤疤!”
李丽春泪流满面,幽愤的看了父子二人一眼,流着泪坚强的走了出去,李夫人见了,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连忙跟了出去,叫道:“春儿,春儿!”
眼见两人离开,李继宏不由大着胆子低声道:“爹,既然你以后肯定要举事,我就是未来的皇太子,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娶那个缺心眼儿的毋宝瑶呢?她以后怎么做皇后?”
李继宏恼火的道:“你就只想着你的皇太子!现在万事未备,时机不到,爹很需要六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但现在有很多阻力,你不想着帮爹把毋昭裔拉过来,只想着那个毋宝箱,你先想想,你以后会是皇太子,你娶了毋宝瑶,以后再娶毋宝箱做妃子不就行了?前蜀的王建不是也把徐氏姐妹都接进宫里来了吗?”
李继宏却摇摇头,道:“那也得看那毋宝瑶是什么人!我要是娶了她再想娶她妹妹,只怕她就拌来给我喝下去”
两个人正说着,吴继忠突然敲门道:“大人,方便进来吗?”
李仁罕便道:“进来!”
吴继忠进来,李仁罕问道:“什么事情?”
吴继忠脸色凝重的道:“回大人,根据暗影卫报告,今天下午,医官使韩继勋私下会见了候大人,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但韩继勋很快便出来了;张大人也在见过成都府尹伊延环之后径自进了宫,但没有见到皇上,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沮丧。”
李仁罕一愣,随即略一思索,惊讶地道:“这是小皇帝出手了吗?”
吴继忠点头道:“好像是的,我们该怎么办?”
李仁罕又想了一下道:“沉住气,我们的计划谁都不知道,小皇帝更不可能知道。张知业是我的外甥,他绝对不会不利于我,而候弘实只是李肇的傀儡,只要李肇不犯糊涂,他就逃离不了我们的掌握,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密切观察张知业和候弘实那里,看看小皇帝到底要耍些什么花样?”
吴继忠点下头去了,李仁罕抬头,却见李继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了,“这小兔崽子!”李仁罕不由愤愤地骂道。
李丽春的房间,李丽春走进了房间,直接将门插死。
李夫人随后赶来,却推不开门,只得在门外叫道:“春儿,你开门,开门啊!”
李丽春却不开门,坐在床上,凤目中珠泪滚滚,却始终不肯叫它滑落,咬着嘴唇叫道:“娘,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李夫人无法,只得停止了敲门,嘱咐道:“那你可不要再多想啊!娘走了!”
李丽春听得李夫人的脚步声逐渐的离开了,这泪水才忍不住的呼的一声流了出来,伏在被子上呜呜大哭,哭道:“爹,你个狠心的东西!我喜欢了南大哥那么多年,那个方倚璧没来的时候我本该有机会的,你却硬把我送进了宫;现在我有机会了,这个方倚璧却又来了,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成都城中,吴妈的房间,一大家子人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吴妈在单独的一个房间中,面前,站着一脸冷色的李桂,桌子上,摆着一锭金灿灿的黄金。
李桂阴仄仄的问道:“吴妈,你做,还是不做?”
吴妈脸色煞白,浑身是汗,害怕的道:“李总管,你知道,我吴妈在毋府伺候了好几年,毋府里每个人都对我们很好,尤其是老爷,二小姐和三小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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