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没有受什么伤害,而且,我们,也毕竟是亲姐妹,爹,你就看在我和死去的二姐的份儿上,就饶过大姐这一回吧!”
毋昭裔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不由老泪纵横,也哭道:“瑶儿,瑶儿,我毋昭裔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
正说着,毋福突然在外面报道:“老爷,两位小姐,门外方公子说要见三小姐!”
毋宝箱现在哪里还有闲情理他?便大声地朝外叫道:“我们这里有事,没空见他,你叫他改天再来!”
毋福离开了一小会儿却又回来道:“三小姐,方公子说他有要紧的事情找你,顾不上进来了,就是想跟三小姐说上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毋宝箱便要发作,毋昭裔却终于暂时收了泪,还是有些奇异地道:“你还是先去看看吧,万一真的有什么急事的话就不好了!”
毋宝箱只得擦擦眼角的泪水,愤愤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毋宝箱来到门口,却见方落雁正在那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不由气鼓鼓的问道:“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方落雁一回头,发现她双目泛红,脸颊上仍有还未拭干的泪痕,知道她是刚刚哭过,不由大急,连忙上来给她擦泪道:“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
毋宝箱便一把打开他的手,自己从怀里掏了帕子出来擦泪道:“这是在我家大门口,你别动手动脚的!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情这么急呢!”
方落雁便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儿来,小声的道:“箱儿,我这几天要到外面去替皇上办几件事情,可能不在成都,特地先过来跟你说一声儿,免得你又要说我不辞而别!”
毋宝箱听他说的神秘,心中不由便紧张起来了,连忙问道:“要到哪里去?去几天?有危险吗?”
方落雁见她紧张的样子,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但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又怎么能跟她说明白,要她凭空担心?
想着便故作轻松地笑着捏着她的脸颊笑嘻嘻地道:“你就放心吧,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你未来的男人又这么聪明,还新学了这么多的武功刀法,去个十天八天的就回,能有什么危险?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脸上的泪痕是怎么回事呢?”
毋宝箱听他语气轻松,这才稍微的放下心来,又听他问,也不想让他对这边的事情太过担心,变恶意装作随口的道:“没什么,就是又想我二姐了,有些伤心!
你要去便去,可记得好好保重自己,还有一条,出去不许沾花惹草,否则,我有你好看!”
方落雁此行本心中沉重万分,小心翼翼,现在突然听了她这句话,反倒心情一松,哈哈大笑道:“行!我出去不沾花惹草,我会招蜂引蝶的,回来之后,我一定扑一百只五色的蝴蝶送给你!”
“一百只蝴蝶?”毋宝箱噗嗤一声便笑了,道:“你这是要给皇上办事去呢?还是专门给我扑蝴蝶去?”
方落雁也不由呵呵而笑道:“那你这次就权当我是假公济私,不务正业了吧!”
毋宝箱便也呵呵的笑,两个人互相地看着,眸子中满满的都是无尽的笑意,仿佛眼前的青砖、碧瓦、朱门、院墙、大街、小巷、车马、行人,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
毋宝箱的眼睛里,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一个明媚方正的方落雁笑吟吟的站在那里,眸子中,灿若星河,温文尔雅;方落雁的眼睛里,同样也只剩下一个古灵精怪的毋宝箱笑盈盈的站在那里,眼睛中,柔情似水,含情脉脉。
两个人的心境竟是那样的接近,那样的亲近,仿佛就在此时粘连在了一起,慢慢的浸润开来,互相融合了起来,终于再也分不清楚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你是我,也是你,我是你,也是我,你是你我,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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