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大概不是这个意思吧?”
“是啊,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南玉屏也吞吞吐吐的道,却一个劲儿的朝王雨知使眼色。
“是不是误会,你们要他自己说!”石青玉冷冷的盯着王雨知道,自然,他与王雨知的关系是好,但他却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妹妹的不尊重,因为这个不尊重对他来说甚至比伤害自己还严重。
王雨知现在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不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平复自己,尽量庄重的对石青玉道:“石兄,我也不想和你过多的解释些什么,但我只有一句话,天地可作证,我没有丝毫侮辱令妹的意思!”
“哼哼,就这是你的解释吗?”石青玉看着王雨知突然冷冷的一笑,扭头对石润霞道:“霞儿,我们走吧!”
“哎——”方落雁不由叫道,但两人已经走远了。
小壶也不由惋惜的看着王雨知,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为什么不说出来?”眼见两人已经走远,南玉屏突然看着王雨知黯然的道。
王雨知的脸上却是一片的惨然,凄凉的道:“我又何必?”说着牵着那匹大青花要走,又看见石润霞的那匹紫云驹还留在那里,不由随即道:“南兄,那匹马就麻烦你了!”
南玉屏叹了一口气,突然道:“你还是忘不了她!”
王雨知的眸子立即闪过痛苦的色彩,却随即苦涩的道:“是的,我忘不了她,可又能如何呢?”说着落魄的向前走去。
方落雁在那里听的云里雾里,不由问道:“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呢?”
南玉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他还是忘不了她,那匹马就是以前她送给他的!”
方落雁一下子就什么也明白了,不由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向南玉屏看了一眼道:“大哥,这事儿就交给我去办吧,霞儿那里我比你更知道说些什么!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
南玉屏想了一想,也便笑道:“好吧,就由你去吧,反正咱们三兄弟中也就只有你最会说!”
“那是,要是论对女孩子的口才,我还真不知道这天下谁还能比的上我!”方落雁也毫不谦虚的笑道。
南玉屏也笑,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似的道:“咦,你这么大清早出来做什么,不会又是去找宝箱吧?”
方落雁一听这话,却立刻又泄了气的道:“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准,不过这次我可不是去找宝箱的,而是去找宝瑶的!”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不是跟宝箱好吗,怎么又要去找毋宝瑶?”南玉屏奇怪的道,想了一想,眼前一亮,却随即又有生以来第一次暖昧的向方落雁笑道:“总总不成你小子还想吃连锅汤?”
方落雁不由一声呻吟,苦笑道:“大哥,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这次可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说来听听!”南玉屏笑道:“能让你说麻烦的事还真不多!”
方落雁便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南玉屏说了一遍。
南玉屏听了不由更是好笑,不可思议的道:“你说宝箱会到婶娘那里去告你的状?”
方落雁诧异的看着南玉屏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玉屏看着方落雁不由笑道:“毋宝箱不管怎么说也是堂堂中丞的女儿,她肯亲自到你家里去找你算账,就证明她吃她姐姐的醋了,而她又能向婶娘告状,那就说明她这醋吃的还够厉害,也就证明不是你想她做你们方家的媳妇,而是她想做你们方家的媳妇了!”
“大哥,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想一想怎么把我的那串铃铛要回来吧,要不回去就是宝箱不把我来吃了,我娘也要把我给骂死!”方落雁脸上一红道。
“那倒也是,那串铃铛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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