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开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查到郁欢去榕城的事情,只有你和另外一个人知道?”段以恒说着冷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郁欢刚刚高考完,连分数都没有查,就直接瞒着家里的人,偷偷地踏上了去榕城的路途。
郁晴都不知道她的动向。
只有眼前的这个骗了他四年,借着郁欢的名义找自己要了不知道多少便利的女人,和另外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知道郁欢的动向。
她竟敢告诉自己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薇薇,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郁欢的死,你知道多少?你要是回答得我不满意,段氏之后,你们叶家就是下一个。”段以恒说着,眼底蓦地闪过戾气。
叶薇薇感觉自己好像是幻听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从段以恒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段氏的事情是你……”叶薇薇说着,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终于明白过来,对方应该是彻查了当年的事情。
想到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叶薇薇的眼神瞬间变得灰败起来,说:“既然你都查清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聂靖远呢?”段以恒只是问,双眼里面的暴戾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叶薇薇看着男人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本来以为自己会惧怕的。
但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她却好像是没有丝毫的恐惧一般。
又或是早就经过了无边的恐惧和挣扎,终于面对事实,平静了下来。
段以恒不会放过自己,她早就知道了。
“这么多年聂靖远躲躲藏藏只和你联系,你帮我找出他,我就放过你,如何?”段以恒说着,竟然是主动放软了语气。
叶薇薇忍不住朝着男人的脸看去。
垂在身侧的手因为紧张而颤抖起来。
半晌终于还是说:“一直是他单方面的联系我,我这边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他的,你恐怕是找错了人。”
说完之后,叶薇薇垂下眸子,不敢再看段以恒。
但是却可以听到男人的手捏成拳头,因为太用力了而关节咯吱作响的声音。
半晌了,就在叶薇薇以为男人会直接掐死自己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道:“我给过你机会了。”
说完后,段以恒再也不停留,转身直接离开。
叶薇薇的脑海里面不断地萦绕着男人离开之前那句凛冽的话。
脸色苍白如纸。
她当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如此简单地放过她是万万不可能的,段以恒想要的是所有人和他一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叶沁宝最近有点烦。
叶振山准备重新装修房子,说是要举办家宴。
举办家宴就算了,竟然还三番四次打电话上门来想要找叶沁宝要钱。
在听到叶振山义正言辞的‘父亲找女儿要一点钱怎么了’的说辞之中,叶沁宝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将叶振山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自从厉晏川帮自己把母亲的遗物夺回来之后,叶振山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时隔这么久的首次联系,竟然是为了要钱。
叶沁宝真的不知道对方是哪里来的脸,又为什么能够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恶劣了,他竟然还能做出找自己要钱这样的事情。
叶振山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怎么了?好像很生气。”厉晏川在一边目睹了叶沁宝行云流水地挂电话加拉黑,而后冷笑的样子,忍不住问。
叶沁宝揉了揉眉心,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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