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不喜欢我?”刘鹏程挑眉问。“觉得我不是好人?”
江瑟瑟下地,小背脊挺得直直的。
“不,只是跟我没关系。”
刘鹏程显然很喜欢她的直言不讳,再次搁下茶盏,目光深邃明亮。
“南家是你自己选择的,可见你也不是重视血缘那套规矩的古板孩子。你觉得我合眼缘不?”
江瑟瑟无语。
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避之唯恐不及好吗?
“先生大名鼎鼎,想要个解闷的,必定趋之若鹜。”
何必盯着她不放。
难道是猪脚光环?老爷子又看走眼了,她可是霉神附身,真心不想多事。
“我也不是谁都看得上眼。”
平易近人的老者,终于展露一丝上位者的傲然。
“多谢您的青睐,不胜惶恐。不过我有爷爷了。”
江瑟瑟直接拒绝。
面对类似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婉转是最没用的。
“干爷爷不嫌多。”
刘鹏程依旧不想放弃。
这个小姑娘他看了三年,越看越合胃口,不是没想过,假如当年那个无缘的孩子幸存,也许会像她一样聪明伶俐。
“你也知道,我还算有些本事,能护着你,甚至帮你守着南家。”
刘鹏程示之以利,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为什么是我?”江瑟瑟有些动心。
先生身份特殊,举足轻重,说是一呼百诺也不为过。
“合眼缘。”刘鹏程见她口气松动,知道有门儿,眼底蕴含笑意,打起感情牌。
“我那老妻身体不适,生平最大遗憾便是没有一儿半女承欢膝下,我这一生亏欠她良多,想满足她这一心愿。”
江瑟瑟被他这手恩爱秀的恶心。
因为想回报妻子,所以出轨?什么狗屁逻辑!
“孤儿院里嗷嗷待哺的婴孩很多,各种款式任君挑选,我要去找奶奶了。”
刘鹏程蹙眉,看她毫不拖泥带水的下楼,端起变温的茶水抿一口,有些发苦。
“这丫头不识抬举,要不我跟南家打声招呼?”
夏至悄没声息地出现,旁听了两人刚才的交谈,一脸气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或许我触碰了她的底线吧。”
刘鹏程挥挥手,兴味索然。
“苟半仙说得对,我注定是天煞孤星的命。”
“先生……”夏至拧眉看他孤寂的背影,飞快擦了擦墨镜下的眼角。
先生太苦了。
因为才高八斗而为人忌惮,软禁帝都多年,就连妻子都是别人安排好的探子,还不许生儿育女。
这是要绝了先生的后!
可先生却还顾忌着一日夫妻百日恩,默默承受这一切。
难得先生喜欢一个人,哪怕是个小孩子,他也要为先生抢到手!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那孩子很好,我只是想见见她。南家人有福气啊。”
先生重新站到书桌前,捡起那副墨迹已干的墨竹图,看了两眼,随手揉成一团,丢到纸篓里。
“走吧,我这个宴会主人也该露面了。”
江瑟瑟悄然回到宴会,跟白婉清打个眼色。
“先生没为难你吧?”
白婉清低声问,心疼的摸摸她微凉的小脸,好不容易养出点肉,这一伤,又给熬没了。
“没事儿,他想认我做干孙女,被我拒绝了。”
江瑟瑟坦言相告,搂着她的脖子吧唧亲一口。
“奶奶,像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好孙女,外头想抢我的人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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