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病了?”,御灵皱了下眉。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早上就病了?”,笑合的目光在长亭与御灵之间来回。
“小师弟,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不给白姑娘看看?”,弋戈说道。
“她说是旧疾,根本不让我诊脉。”,长亭看了几位师兄一眼无奈道。
“你不会偷偷探她的脉吗。”,弋戈含笑的目光暗含深意。
长亭与他对视了片刻从鼻子里呼出气来:“还是六师兄你了解我啊。我的确偷偷的探了下她的脉,如果没探错的话,她是心脉受损。至于受损到什么程度,探脉的时间太短,我心里也没底。”,说到这他忍不住皱眉。
“心脉受损?她一个凡人,毫无修炼根基,怎么会受如此重的内伤?”,御灵沉吟了片刻道。
笑合道:“她说是旧疾,会不会是天生的?”。
长亭肯定的摇头:“不!那像是近期受的内伤。”。
“若如你所说,她是有意隐瞒自己受伤的事喽。”,弋戈看着长亭道。
笑合不解道:“她为何要隐瞒自己受伤的事?”。
“她还说,我帮不了她,谁都帮不了她。”,长亭说到此处显得有些失落也有些担忧。
“心脉受损者,易邪气侵体,昨日魔气入侵,她会不会是因此才旧伤复发?”,御灵凝眉思索了片刻道。
“有可能。”,长亭点头,接着说道:“锦梁师兄那应该还有些草药,我去熬些汤药给她试试。”。
“最好是能问出她是怎么受的伤。”,长亭临走前御灵提醒了一句。
“大师兄,如今昆仑山正在戒备中,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白姑娘来的如此凑巧,不得不防。”,弋戈摸着光滑的下巴说道。
“昨日收拾院子时,我观察过她,她不像是心有城府之人。”,笑合说道。
“说不定她很擅长伪装呢。”,二师兄周全从偏厅走过来说道。
“我相信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笑合摇了摇头不赞同道。
“笑合师弟,你在北斗城修炼多年,从未与女人接触过,又怎么会知道女人的眼睛不会骗人?有句俗话叫做女人心海底针,你可听过。”,周全笑了一声说道。
笑合张嘴想反驳,御灵却开了口。
“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能因为这个,就认定白姑娘对我北斗城心怀不轨。”。
笑合点点头表示赞同,御灵却又道:“但也不得不防,笑合,你多与白姑娘接触,看看她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笑合讶异的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
“师兄弟中除了长亭,就属你的洞察力最为敏锐。长亭他似乎比较相信白姑娘,我担心他会放下提防之心。”。
“你就不怕我也放下提防之心?”,笑合道。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说明白姑娘没有问题。”,御灵严肃的脸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
笑合忍不住挑了下眉:“没想到大师兄如此信任我,好吧,那就交给我吧。”,说完转身朝偏厅走去。
“大师兄,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我的洞察力也不比笑合师兄差呀。”,弋戈一脸受伤道。
“我是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御灵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呼出口气说道。
弋戈低头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自古以来,异性相吸。这些年在北斗城,都感觉自己快成了一个出家的和尚了。好不容易来个姑娘,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御灵瞪了他一眼:“修炼之人当六根清净,你好酒也就罢了,美色可不能沾。”。
“看来大师兄你已经成为出家人了。”,弋戈呵呵笑道。
御灵转身出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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