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一敌二,打败了西域毒宗的罗阎和程刚,你莫不是以为本少爷好骗,竟敢如此糊弄我?”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下人,面对师逸飞那狰狞地表情,那小厮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惊惧地说道:“少爷,这个是小的亲眼所见,当时还有不少人在旁观看,就连大皇子殿下都亲自到场,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也不敢欺骗少爷啊!”
师逸飞闻言自知这小厮所言属实,一时间心中更是惊惧交加。
他本身不是练武的料子,而且以师毅的身份,日后他必定也是朝着文臣方向发展,所以练武对他来说并不是太在意。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被他看不起的天驹,竟然奇迹般的挺过了第二轮,听眼前手下的回报,似乎并没有存在任何侥幸的成分。
师逸飞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接下自己三招都十分勉强的废物,究竟是如何打败强如罗阎这样的青铜武者。
那小杂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够让他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一名武生修为的废物,一跃成为能够打败青铜武者的高手?
思绪百转,师逸飞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遂怒声说道:“派人给我去查,我要知道这小杂种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
那小厮闻言,如获大赦,急忙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同样的,在礼部尚书府内,李经翰和李忠良两父子的神色也不比师逸飞好大哪里去。
这一次的武道大会能够举办,李经翰在其中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在加上一些人的推波助澜最后终于促成了此事。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天家不能在这次大会上有出众的表现,到时他再稍稍暗地是一把火,天家跌入万丈深渊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天家一倒,天家的人的性命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当年天如海在如此多人面前如此羞辱于他,他便从未忘过,只是此前天如海在世,天家强盛一时,他找不到机会。
可世事难料,如今天如海死了,天家迅速衰败,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原本以为刻意将天驹安排在这次大会最弱的小组之中,定然万无一失。
但他却没想到,今日天驹竟然赢了,而且还是赢得如此毫无悬念。
刚刚听到消息的李经翰险些气得吐血。
“父亲,现在怎么办?那天驹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本事,竟然能够打败罗阎那样的青铜武士。”一旁的李忠良不甘地问道。
李经翰用了许久方才平复下心中的气闷,思绪了片刻,方才恨声说道:“不过让他侥幸过了一回,我就不相信第三轮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忠良一听,小眼睛顿时睁大,脸色带着一抹阴狠地笑意,“我到忘了,这天驹下一轮的对手可是……”
皇宫中,属于盛馨儿的别院。
此时,盛馨儿正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美眸带着几分迷离,思绪不知已经飘飞到何处,就连背后传来的一阵轻微脚步声,她都未曾发觉。
脚步声来到盛馨儿背后方才停下,紧接着,一道温柔中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缓缓飘来,“馨儿,你又坐在这里发呆了。”
盛馨儿听到身后动静,方才突然惊醒过来,回头猛地一瞧,当看清来人之时,脸上惊慌方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人的微笑:“皇兄,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不怕把人吓死。”
来人闻言,轻笑一声,继而促狭地说道:“不是大哥走路没声音,只怪我的好妹妹只顾着想着某人,自然不会注意到我这大哥。”
“皇兄,你胡说些什么,我不理你了。”盛馨儿彷佛被说中心事,俏脸闪过一抹羞意,继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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