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怎么回事?
我的通讯录上就这么点人,怎么会找不到佳恩克的电话号码?
可恶。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我又翻出近期通话记录。
没有,没有佳恩克的。
难道说
“宴。”不远处传来很轻的,叫我名字的声音。
我看过去,是站在一米开外的果果,她绞着手指,看来是用了相当大的勇气。
“你也是想上厕所吗?”我指了指走廊另一边的指示牌。
“是。啊!不是。”她支支吾吾的,“主持人她还在哭,节目暂停十分钟。那个一直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如果可以说的话”
“我找不到佳恩克的号码了。”我说。
“佳恩克?”她努力思索了一会,“佳恩克是谁啊?”
被回收了,彻底的。
一旦完成任务,就立即消除痕迹,进行回收了吗?
作为有目的地制造出来的量产仆(道)人(具),既然完成一个使命,就得开始做下一个,永无止境。
如此比较,我是幸运得多的那一个。
“没什么。放心吧,我待会就回去。”我打发走了果果。
事已至此,“我身上的绝对选项已经消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至于绝对选项曾经给出的“获得冠军”的任务,自然变为无效。
现如今的我,是完全的“自由”。
是呢,在“回去”之前,要先把各种事情处理完才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尽管走廊空无一人,我用确信的口吻叫道:“西索。”
一张扑克牌挡在我眼前,是黑桃4。
“发现了?”
“不,碰碰运气。”
“哼~”那张扑克牌的主人,西索收回了牌,在他手上翻转过后,变为红心a,抵在他的下巴,“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吗?”
“托你的洪福。”
“那宴酱不是得”他一个挑眉,“感谢我?”
“哈——”我作势扬起嘴角,下一刻就恢复了冷淡,“我说着玩的。我想你也是。你应该和库洛洛的手下待在一起。”
“他们可不这么想~”西索换了个放松的姿势靠着墙壁,“没有‘那个’,比赛终于能回归正轨~超出预期,我等得实在有些焦躁我希望赢的那个人,是库洛洛~”
“跟我说有用吗?”
“和谁?”
“神。”我笑着走开了,“有什么愿望,你就和神去说吧!!”
人渣。
维卡拒绝别人替补主持,硬是支撑完剩下的节目,她战战兢兢的样子着实使人同情,在节目过后,粉丝数不减反增。
没人记得除我以外的人在节目上讲了什么,同样,“慕斯”粉丝数不减反增。
我大概能理解西索“超出预期”的感受。
想起k社社长曾经疑似胡说八道的推论,也许那就是业内经验积累的结果——鬼才知道观众们想看什么。
笔记本里不知道单曲循环多少遍的歌曲,感觉对这旋律的熟悉度差不多够了,于是我取下耳机,稍事休息。
恩,这首就是“慕斯”成员们共同制作的歌,从这次比赛开始,真正的原创曲。
拒绝了经纪人提出的“进行更专业的编曲”之类的援助。
只想放手做一次自娱自乐的演出。
“决赛集合出发的时候,我会来接你们一起去会场。”经纪人,不,酷拉皮卡尊重了这边的选择,“你们选择放任不管不过现在各种形势一团糟,实话说,我也做不出什么好的判断。希望一切顺利,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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