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宴大人!”
“因为我看清现实了。”
“宴大人!”
“我是没有希望的。”
“宴”情绪激动的佳恩克被两位警官合力架了出去。
室内只剩我一人,安静得很,我反倒轻松起来,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位警官一脸疲态的回来了,看来是经历了好一番折腾。
“你愿意坦白就再好不过了。”他们坐下来,重新各就各位,“如实交代你犯罪的经过,我们会一字不漏进行记录——请注意言辞。”
“那天我心情很差,又喝了太多的酒,没有控制住自己,就失手杀了他们。”
“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算是手下吧,虽然是他们自认的。”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负责盘问的警官亮出一张照片,上面的人是鞋男。
“哦。是他们老大。”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选吧:1“那种关系。” 2“那种关系(笑)。”】
我都背上杀人血债了,不要再给我加上多余的设定了吧?!
头痛袭来,绝对选项如常运转中。
“那种关系(笑)。”
“具体的,说清楚。”
“也算是手下,虽然是他自认的。”
两名警官互相递了个眼色。
“那么,你承认你是青龙帮真正的老大了?”他问。
“哦?还有组织名?这么土的名字啊!”我想了想,“那都是他们自认的,不代表我是他们一伙的。”
比起我愿意招认的命案,警方对所谓当地最大黑帮的情报更感兴趣。
我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惹恼了他们,认为我别有所图。
前面的证词同样遭到了怀疑。
台灯刺目的白光笔直照射在我脸上,时间长了真有些难以忍受。
面对接连不断的质询,我都懒得开口了。
胶着状态持续到门被打开的时候。
门口的人叫走了室内的两人,可能是交接吧?
再次出现在门口的人,令我不禁皱了皱眉。
来人只有一个,他若无其事地在我对面坐下,“道乐小姐,我是你此次的辩护律师。”
“酷”我迅速压低了声音,“酷拉皮卡?”
为什么这种时候还穿着女装戴着假发啊?!
“不是说过了吗?ect比赛期间我只会以这个样貌出现。”酷拉皮卡口气平淡,“大致情况我已经从佳恩克和警方那里得知了。十二人血案你承认是你酒后所为?”
“哦。”
“你头脑还没有清醒吧。”他说,“如果属实,你知道要判多少年?”
“一百年以上?”我轻蔑地笑了笑,“都是一样的,反正我知道这个国家没有死刑。”
“你变了。”
“那是你们不了解我。你的事情办完了吗?何必专程过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暂时告一段落。”酷拉皮卡无视我近乎挑衅的话语,“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杀死那些人的?”
“如何?用啤酒瓶?我早就喝高了,怎么记得清说不定是空手呢。”
若不是身上确确实实的血迹,其他人转述给我的事实相当没有实感。
“记不清?记不清的事情能随便承认吗?”酷拉皮卡当然难以理解我的想法,“该说你是脑筋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你没有想过有人栽赃的可能性?”
“哦,也许吧。”
“就算是被栽赃也无所谓?”
“哦,有人能为此高兴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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