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说:“你好好养伤就行了,剩下的事我来做。”
蓝心柔点点头,“谢谢你,白院长。”
白景誉却为她一句道谢的话皱起了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蓝心柔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会儿,到了华容的家,白景誉看了看陌生的小区,心说那次她并没有骗她。
蓝心柔跟他说:“白院长,那我回去了。”
白景誉并没有说话,而是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含住了。
她自讨没趣,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蓝心柔。”他喊住了她。
她好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回头去看着她。
白景誉黑眸灼灼,里面似乎燃烧着黑火,盯在她脸上,能把她的脸烧出俩个窟窿来。
“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谢谢这俩个字,不用。”
蓝心柔的泪一下就涌上来,她回头看着他,微微勾起唇角,“可是院长,您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不说谢谢呀。”
香烟在他唇间一颤,烟灰掉落在他裤子上。
他浑然不觉,看着她推门下去,走远。
有些话横亘在胸口,却又不能喊出来。
白景誉鄙视这样的自己,很鄙视。
蓝心柔回到家里,才知道什么是痛彻心扉。
身体上的是一部分,心灵上的又是一部分,她倒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给华容打了个电话去接睿睿,顺便让他带点吃的回来。
华容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儿,“你这是怎么了?”
蓝心柔也没瞒着他,“受了点伤,不过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行,你在家休息,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果然,下班的点儿一到华容就带着睿睿回来了,一看就是提前离开公司的。
他买了挺多菜,放到厨房里。
听到了声音蓝心柔支撑着起来,对她来说华容始终不是个爱她疼她的丈夫,而只是个合作伙伴。对于合作伙伴来说,她就算重病不起也不能等着人家来伺候。
华容看了她的脸吓了一跳,又拉起她的手,“不是说不严重吗?都这样了还叫不严重?”
睿睿眼泪含在眼睛里,他没哭,因为妈妈说男子汉是不能哭的。
他去厨房拿了个橘子剥干净了塞到她嘴里,“妈妈,你吃个橘子,甜一下就不疼了。”
蓝心柔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睿睿的头,“谢谢你呀。”
“这到底怎么弄的?”
蓝心柔简单的跟华容说了一遍,最后颇有些无奈的说:“我真是点背,赶巧了。”
“不,并不是。”华容很严肃,“一定有那个对孩子态度不好的护士,他们是把对那个护士的怨恨强加到你身上。不行,我们不能白吃这个亏,我得去找你们医院领导。”
蓝心柔忙拉住了他,“你别呀。”
“心柔,你不要怕,我们该争取的权益一定要争取。”
蓝心柔尴尬的说:“不是不争取,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院长在,他送我回家的。”
“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不用怕,他会处理。那个人也给警察抓了,我们医院的律师团会维护我的权益到底。”
“那你们院长还不错,但这事儿你不能一个人扛着,等处理的时候我跟你一起。”
蓝心柔的心头暖暖的,这就是有所依靠的样子吗?
她看他买的全是生食,就问:“你买了这些回来我也不能做,我……”
“谁说让你做了,我来。”
蓝心柔不由得惊讶,“你会做饭?”
“做不了你那么好吃但随便做点都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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