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异样好的目光,当场收林昕妤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下课后,林昕妤跟着韩夫子来到他的院子,一进门就是扑鼻的药草香,她蹲在地上捡起一株草药分辨着。
见林昕妤看得出神,韩夫子问道:“昕妤可是认得此草?”
林昕妤抬头看向身后询问的韩夫子,摇了摇手中的草问,“这是曼陀罗?曼陀罗全草有毒,以果实特别是种子毒性最大,嫩叶次之,干叶的毒性比鲜叶小。曼陀罗中毒,一般在食后半小时,最快一刻钟后出现症状,最迟不超过一个半时辰,症状多在十二个时辰内消失或基本消失,严重者在十二个时辰后进入晕睡、痉挛、紫绀,最后晕迷死亡。”
韩夫子挑了挑眉,“你见过这草?怎么会把它的毒性记得那么清楚?”
林昕妤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看到过,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此草,有一次,李时珍经过一个山村,看到前面围着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只见一个人醉醺醺的,还不时地手舞足蹈。一了解,原先这个人喝了用山茄子泡的药酒。‘山茄子……’李时珍望着笑得前俯后仰的醉汉,记下了药名。回到家,他翻遍药,找到了有关这种草药的记载。但是药上写得很简单,只说了它的本名叫曼陀罗。
李时珍决心要找到它,进一步研究它。之后李时珍在采药时找到了曼陀罗。他按山民说的办法,用曼陀罗泡了酒。过了几天,李时珍决定亲口尝一尝,亲身体验一下曼陀罗的功效。他抿了一口,味道很香;又抿一口,舌头以至整个口腔都发麻了;再抿一口,人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竟发出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竟发出阵阵傻笑,手脚也不停地舞动着;最后,他失去了知觉,摔倒在地。
一旁的人都吓坏了,连忙给李时珍灌了解毒的药。过了好一会儿,李时珍醒过来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醒来后的李时珍兴奋极了,连忙记下了曼陀罗的产地、形状、习性、生长期,写下了如何泡酒以及制成药后的作用、服法、功效、反应过程等等。有人埋怨他太冒险了,他却笑着说:‘不尝尝,怎样断定它的功效呢?再说,总不能拿病人去做实验吧!’听了他的话,大家更敬佩李时珍了。就这样,又一种能够作为临床麻醉的药物问世了。”
韩夫子点点头,“小丫头,你小小年纪居然把《本草纲目》给看得滚瓜烂熟?那里面有不少字你怎么认识?”
他是不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进入能将《本草纲目》这样繁杂的医给参悟透的。
林昕妤不能说自己之所以从小认字,归功于自己重活了一世,她可不想把眼前的老先生吓出心脏病来,然后拖出去当怪物展示。
林昕妤扯了一个慌,“祖父早年就是开药馆的,很喜欢看医,我也是受祖父的熏陶。”左右韩夫子不会闲着没事做去调查她是不是真有一个开药馆的爷爷。
韩夫子一副原来如此的点点头,随后招来他的徒弟,介绍道:“长风,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刚收的女徒弟林昕妤,以后你们师兄们好好相处,切磋医术什么的我是不会介意的。”
林昕妤打量面前穿着蓝色校服面容清俊的男子,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尤其是那双惊喜的眸子,总透露着什么信息。
他们之前认识?
林昕妤开始反思,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位名叫长风的男子,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林昕妤抱拳对叫长风的男子作揖道:“师兄,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韩夫子笑道:“昕妤啊,长风一手银针练得非常好,若说他对中药医理,就比不上你了。”
长风的脸一黑,没想到自家师父那么不给面子的拆他的台。
韩夫子找了个椅子坐下,喝了林昕妤递上的徒弟茶后,便挥手让她早些去休息,明天下课后,再到他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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