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感冒不好治,一不小心就严重成肺炎了……”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陆靖白站起身。
台上正凯凯而谈的张禹:“……”
陆靖白:“张局,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会议室,陆靖白边朝大门走边给言陌打电话。
响了两声,拒接。
他顶了下腮帮,神经末梢微微一跳,克制住心里的烦躁,“长本事了,电话都不接了。”
这雨还真如岳明说的,说下就下,他刚走到门口,豆大的雨珠就砸了下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纸笔,正在画画。
她不是在混时间,是真的在专注的画画。
陆靖白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半晌,赶在雨下大之前匆匆走过去。
衬衫的下摆在风中扬起。
“言陌,回去。”
言陌微蹙了下眉,笔尖在勾画了一半的国徽上顿住,似因为被打扰有些不悦,但还是收了画笔,抬起脸看他,一滴雨水正好砸在她眼睛里,水珠里还混着树叶上的灰层,她皱着眉去搓眼睛。
陆靖白的手抬了一下,又强迫自己重新垂下了,视线落到别处,俊脸上毫无表情。
言陌:“你什么时候下班?”
“言陌,我认真考虑过了,我可能更适合找个跟我一样做缉毒警的女人结婚,工作体系一样,能互相体谅,也不用时刻担心会因为工作冷落了对方,更不用随时提心吊胆,内疚自责怕会给对方带来危险,因为有没有对方都很危险。”
言陌认真的听他将话说完,仔仔细细,没有一个字漏听。
“池静娆?”言陌盯着陆靖白的脸,但男人并没有看她,隔了一会儿,“你是想说,池静娆更适合你,是吗?”
做缉毒的女警很少,以陆靖白的性格,不大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突然对哪个女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
她的烟瘾犯了,打开包翻了翻,出来的匆忙,没带。
只好作罢。
陆靖白沉默了有一分钟之久,才沉静和缓的说道:“离婚手续等抓到龙哥后,时间空下来,我会跟你去民政局办。”
雨越下越大。
两人虽然站在树下,但都被淋得湿透了。
陆靖白用力抹了把脸,将眼里所有的情绪都竭力压下,一张脸愈发紧绷得没有表情。
他始终没看过言陌,这些话,像事先演练过无数遍的台词,通顺流畅,不带感情。
衬衫下的肩背脊梁紧绷得好似松柏,被雨水打湿的唇瓣毫无血色,“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陆靖白,你认真的吗?”言陌的眼风冷静,所有的情绪都被她隐藏在那层半垂的睫毛后面。
是真的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还是痛苦忧伤,都不被人所窥见。
“是。”男人的嗓音哑得几乎淹没在雨水中,但也幸好是下雨,没人看到他红了的眼眶。
“如果我放弃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陆靖白站在原地没作声。
他知道。
她不曾为苏瑾胤回头,也不会为他回头。
女人朝他走了一步,熟悉的香味伴随着雨水的潮湿迎面而来,言陌微微垫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躲藏在墙后的池静娆皱着眉将耳朵往墙上贴了贴,但言陌的声音太小,除了雨声,一个字都听不见。
再次偷看出去,言陌已经走了。
陆靖白站在雨里,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池静娆又等了一会儿才打了伞匆匆出去,“靖白,你怎么站在这里啊?身上都淋湿了,张局见你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没进去,让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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