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渗人可怕?看起来就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一样,难不成这兄妹二人是心有灵犀的吗?不过看起来他们兄妹到底是一种人!
她若是失踪了也不是什么事,首先宫里就会乱成一团,肯定会有人到处寻找,不对,若是别有用心之人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来寻找自己,趁着陛下现在不能起身,那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很危险的!
顿时紧皱眉头,心下一紧,感觉这一点不能再想下去了,细思极恐,这很可能真的,因为那人是桓鸩,那样欺世盗名的人怎么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
一方面派人假装寻找,一方面又不必费什么功夫,只是做做样子就好,做给所有人看,他一直在关心着长公主殿下的安危,可茫茫人海,最终没什么结果,这也是必然的。
“其实你也不必担心,哥哥他一定会来的,因为晚姐姐就在这里!”桓鸢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空荡荡潮湿的牢房之中,听上去却是格外刺耳。
她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那般害怕与委屈,更像是行若无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不是什么真情实感的流露,那是一种温和无害的伪装,简直演技比自己都要高超,把自己和这么多人都蒙骗在鼓里,确实不简单,可见平日里少防备这个女子了。
高晚悦连忙的站起身,走到一旁,理她远远的,现在是自己认为最安全的距离,皱着眉打量着她,说道:“桓鸢,当真的是…真的是瞧你了!”
她仍旧是那样纯净的笑着,我为何那笑容之下总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潮涌动,让人捉摸不透,可
醉人的笑容,为何看着看着,便会让人沉浸在其中?
“晚姐姐这是什么话呢,鸢儿始终只是鸢儿,从来不曾变过。”她百无聊赖的整理着自己衣服,抓着自己的衣角,更像是天真无知的孩子。
那眼神分明像是纯粹无邪,但是看来现在心底生寒,可是心里总是感觉有着隔阂,一种像是久违的感觉,可明明自己与她接触并不多,甚至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更是抵触,从你心底里就不愿意相信她与她相知的感觉。
其实,在这个肮脏繁杂的社会,真正很好的人不多,可说到底真正很坏的人也不多,不好不坏的人才是最多的,有优点同时也有缺点的人才是比较正常的,就像现在自己现在这牢笼阴暗的影子里。
就像是自己有时候会狠下心来,必须要把自己讨厌的人,处理干净,可有时候又会动恻隐之心对受苦受难的人施以援手,留以同情。
就在们这样僵持不下的时候,高晚悦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被这声响吓到不自觉的往桓鸢的方向过去护住了她,回头看着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个黑衣男子就这样被人踹了进来,倒在墙边没了动静,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动了,这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绑架者不止那两个人而已。
烟雾散尽,一抹紫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手执长剑走了进来,波澜不惊,可那柄宝剑,在他的手上,与他极为不相称,或许是在自己的印象里已经为他落下了刻板的印象,桓鸩不是一个舞刀弄枪的。
他的身后走进来一身湖蓝色锦袍的男子,高晚悦怔怔的愣在原地,那个人是自己心底期望着来救自己的人,没想到如今梦想成真真的来了,她开心的喊着,“幼厥。”
安幼厥将这巨大的锁头砍断,打开牢笼,可背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刀疤男子,提起弯刀向他砍来,“心。”
高晚悦脱口而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最后那个称之为头目的男子也进来祝他一臂之力,桓鸩看着间隙,将门打开,护着自己的妹妹与高晚悦走出了,“快走。”
“哥哥。”桓鸢先一步冲了出来,紧紧的抱住桓鸩,又是一阵梨花带雨,止不住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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