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都要袒护吗?况且这件事情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幼厥,你可是不舍得?”高晚悦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笑着问道,“要是当真不舍得,我们就把她留下来吧!”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温柔起来,而这时的安幼厥选择了沉默,他不能再为她说话,也狠下心不去看红绡已经磕破的脸颊,因为她现在的这个笑颜就是在说明,她已经十分恼怒了,所以自己若是再多说几句的话,怕是不用送与桓公子,就会直接被处以死刑,或者付出更为惨烈的代价。
“安将军怕是不好说些什么吧?”桓鸩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英俊挺拔,微风拂过吹的一身紫衣,衣袂翩翩,贵气非凡,可眼神依旧那样空洞坚定,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想法。
“这事也需要红绡姑娘的同意,要是传出去说桓公子逼迫一宫女,怕是也有碍公子的名声吧?”这是他最后能为红绡做的了,虽然他们之间连朋友也算不上,但是他所遇到的人,不希望有哪一个是过着悲惨的生活。
高晚悦给水清使了个眼色,她便走上前去扶起红绡,一路搀扶着来到高晚悦的面前,“这是喜事,怎么非要弄成如今模样,红绡将你许配给桓公子当真是佳偶天成,传为一段佳话,你说呢?”
“奴婢宁死不嫁!”红绡看着如今的样子,自己不答应也必须答应,那就不必再顾忌什么主仆之间的情谊,既然高晚悦铁了心要撕破脸,那就撕破这层窗户纸就好,反正既然不能留在这宫中,去哪里也都无所谓,也不怕一死了之,出了宫这生活就没有任何
意义了,也可以说这个宫中的生活将成为他全部的人生意义。
高晚悦有些无奈的看着桓鸩,一切好话坏话都已经跟他说清楚,还是这样执迷不悟,自己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桓鸩了,既然她说不嫁人,自己也不能为了将她送走,而逼的红绡自尽了啊!那自己这么久辛苦以来,维护的名声当真就是不要了。
“多谢我的公主殿下了,人我就带走了,并不会亏待了长公主身边的人!”桓鸩嘴角笑着,既然现在都是自己人,也没有旁的人可以说闲话,那就索性将她强行带走,也省得别人怀疑,对着扶着红绡的水清说道:“水清,带她走!”
高晚悦也并没有阻拦,毕竟顺着自己心意的事情,也是相当于自己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
“桓公子这样强人所难,当真是君子所为吗?”安幼厥伸出一只手挡在水清的面前,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而愤填膺的对桓鸩说道。
“驸马何必处处阻拦?”桓鸩向前走了几步,无惧这威震天将军的威严,即使此刻与他并肩而立,一文一武,一张一弛,也是丝毫不逊色。
桓鸩继续朝着安幼厥走着,步步紧逼,但到时让安幼厥显得有些举手无措,“驸马是为了公道还是自己的私心!”
“你什么意思?!”安幼厥眯着眼睛,看着这不请自来的了桓鸩,眼中的神色明明是不怀好意,而又像看穿一切的样子看得人心里发慌。
“驸马心里清楚!”桓鸩没有明说,可是眼神里就好像是是在挑衅安幼厥一般,仿佛是在诉说他已经知晓了一切,他的秘密全部被桓鸩埋藏在心底,他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若是真的阻拦他的话,怕是桓鸩会要釜底抽薪。
“桓鸩,你知道了什么?说出来!”一旁传来高晚悦冷冷的声音,很显然她听明白了两个人的对话,因为这也与她有关,所以她有权利知道。
桓鸩嘴角上扬,终于是在叫自己的全名了,而不是那样冷漠生分得称自己桓公子,走到她的面前,撇着身后的安幼厥,“这事怕是要驸马自己说!”
他的事情就交给他自己处理,若是自己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怕是会被人嫌弃多嘴多舌,既然事已至此,那真相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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