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想必您也很羡慕我吧。”他略带得意的笑着,可放荡不羁的笑容之后又多了许多冷清的意味,在外面漂泊的救了才会知道稳定的意义有多么的重要,
四处流浪终将归于一处,可现在他又要开启新的流浪,在此处逗留了一月,也有新的发现,遇到了曾经的死敌,现下也是真的该走了,再不离去也只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
“那有什么的,我这一家团聚也很好。”她漫不经心的跟他抬杠,每次相见就会跟他斗嘴,这也是平日琐碎生活的乐趣吧!
看着阻碍在他们面前的朱门,门扉紧闭,就像是她的心已经全然被留在了这里,早就忘记了邺城的一切,问道,“难道长公主要与我一直隔着门说话?”
“不然呢?我现在衣衫不整,又为人妇,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肯定有诸多不便。”她现在腰腿酸痛,也不想起身穿戴整齐的去见他,既然总是要分别的,又何必在乎是否见最后一面,
留不住的东西,只能随风而逝去,从不挽留,也没有必要放下身段,这样岂不是失去了自己傲骨,
“既然长公主不愿得见,属下就此告辞了,若是以后您能重回邺城重新开府,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在她的心中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重新回去,公主府内有他、有端嬷、还有是主心骨的高晚悦,她便是公主府的全部希望,他站在府内的屋顶上,不会让不相干的人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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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着这座府邸,也是守护住自己的家,这个他早就已经没有了的东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有心了。”她轻笑道,依旧欢快的梳着自己的青丝,“不过或许我再也不会回去了。”那里有种亲切的感觉,可是再也不会回去了,她重新有了自己的家,在这里一辈子,她曾经想过一辈子就这样过着,可是心中总有着些许的不甘,
“属下相信您会回去的!”他极具挑衅的声音,听得她眉头紧皱,这个人竟能毫无顾忌说出来,不由得心里不爽,她埋藏在心里的想法,就这样被他脱口而出,为何他会看得如此通透,
她将梳子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带着怒意道:“别自以为是的样子。”总是这个样子将她的心事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你又可知这算计奉承背后有多累?她有多么的不甘,斗与不斗已不是她能决定的,若是能由她做主,多想仗剑天涯,潇洒人间!
她喜欢简单,不喜欢麻烦和累的感觉,从前的那些谋算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也不曾想找回曾经的感觉,现在就这样在家里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妇人怕是也做不到,因为反正都是要无所事事的,还不如留在公主府。
“属下失言了。”他低下了头,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性不曾变过,“那属下告辞了,有缘再见。”他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了声音,
知道他离去了,她的心里竟有些不舒服,却始终没有迈出一步,推开门看一眼他离去时的样子,因为即使看了也还是会走,因为看了会更加不舍,
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都成为了短暂停留的过客,这世间怕是没有什么可以永存,最宏伟的城池最终也不过化作历史史书工笔中的一捧黄沙,但我们所留下的传奇与事迹,都会在它们的载体与躯体腐朽糜烂之后,化作历史风沙中的一抹倩影,缠绕亘古,永不逝去。
拿起梳子,划过三千青丝,心里总不是滋味,跑到床下启出一坛酒,这是她偷偷埋在这里的,来到这里滴酒未沾,但是今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她举起酒壶,将清冽的琼浆咽入喉中,随后扔在一旁,看来是一壶清冽且后劲很足的烈酒,她已有一丝淡淡的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罪解千愁。”当她正在惆怅的时候,听到咕咕的叫声,推开窗子,那只鸽子又在那里,不过看起来跟先前的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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