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生,恕我直言。请问,你们最近做过什么亏心事没有?”
余小光眼神犀利地问成广明。
昏暗的包间内,成广明先是一愣,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一个很逗的笑话,他将手臂抱在一起,戏谑般地看着眼前的松鼠小音箱,说道:“侦探先生,您说什么呢?我来是为了请求您的帮助,而不是接受您的审问来的。”
其实,余小光这么问,倒也不是对这些富豪有什么偏见和恶意,只是他自己的经历告诉他,如果能将一个宅男和一个企业高层联系在一起,发生那种仗势欺良的事情的概率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很大的。
余小光当时也是一个宅男,在公司中经常受到他的上司富二代钱生豪的欺负,因此,他的思维中,如果说能够惹恼一个人畜无害的宅男,那一定是这个宅男受到了难以吞下的屈辱。
逼急了老实人,后果最为可怕。
余小光说:“成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如果要让我接受您的委托,我必须尽可能地了解更多您周围的事实,因为既然有人要杀你,总会有个原因,而既然有原因,那就说明您与这个人之前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如果了解这个事情,那我们的工作就会简单很多。”
成广明想了没多久,就说:“我们做生意的,难免会得罪不少人,但是如果向您说的年轻的宅男,那我是绝对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集的。侦探先生,可能我有些话说了您会觉得不舒服,但是却是真理,虽然西京市只是一个城市,但是以我的地位和钱财,与整天爱上网的宅男,完全是处在两个星球上的不同的物种。我们居住的环境、出入的场所、社交圈、占有的公共资源、甚至呼吸的空气都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说,对我来说,他们是完全不存在的,反之也亦然。所以,更不会有什么利益纠葛了,您不必硬要走这一条思路了。”
余小光笑了笑,说:“您可真是很自信呐。”
成广明急切地说:“对,您只要就我的线索进行推理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必多问。”
余小光说:“我想提醒您一下,如果您对我有隐瞒的地方,那我的推理的准确性也是会打折扣的。”
成广明也笑了:“退一万步来讲,如果要杀我的非得是一个宅男,那么昨天的坠楼案怎么解释?”
“昨天的坠楼案怎么了?”
成广明冷笑一声,说:“昨天的坠楼案,事情发生在我们公司大楼十九层的董事局委员办公室,大楼内装有电子打卡门禁设备和无死角的摄像头,除了我们公司的员工,其他社会闲杂人等是不可能进入大楼的。”
余小光思考了一下,说:“既然如你所说,那么能够作案的也就只有是你们公司的内部人员了?”
“对。”成广明说,“这一点正是我要向您说明的,具我自己的判断,这个寄匿名信的家伙应该就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人。不过,您刚才说他生活拮据,我们公司的薪酬开的也不低啊。”
“会不会是清洁工,保洁人员?”
“我想应该不会,我们的保洁也都是非常职业的,而且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妈,年龄上也不符,况且,他们能和我们有什么仇?”
余小光心想,你不也是个大叔吗?
余小光说道:“从目前您展示的这些线索来看,这是目前所能推理到的极限了。这样吧,今天的询问就到此为止,对于您这件案子,我本身是非常感兴趣的,原因是这里面有许多我非常感兴趣的元素,不过,因为您不愿意继续深入讨论,我无法保证在这个时间内能够推理出是谁要谋害您。”
成广明说道:“我来这里,其实一方面是想让您找到这个杀人凶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您的重点不必放在找凶手上。我来的目的是想让您帮助我,在匿名信所写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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