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湛和松奇在一起,把沈婉心最后喝的药渣检查了遍,不难发现其中问题。
“查到眉头了吗?”
“依照属下所查,当时直接接触过这副药的是王妃的侍女。”
江毅湛看了眼松奇“看你的表情,意思是不是王妃做的?”
“明着是,但是属下查到王妃的侍女在此之前接触过九王爷那边的常遇龙。”
“所以这事情如果公开对峙,杨如珍就吃了个哑巴亏。”
“王爷明鉴。”
“你怎么看?”
“依属下看,此事王爷心中有数即可,不宜深究。常遇龙昔日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老谋深算,做事干净。王妃那边显然是受了利用。”
“就放过江毅征?”
“只能如此,王爷需沉得住气。”
“王已经沉住气。如果他不是江毅征,就没命活到现在。如今让王吃哑巴亏,不能明,也要明惩。你去把江毅征叫来。”
“王爷三思,九王爷可是深受娘娘和圣上宠爱。”
“松奇,你在京城呆了两年,把你昔日的风骨都丢尽了,实在让王失望。”
“王爷……”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就算鸡蛋碰石头,日后他怀恨在心,加以报复。此事,王也必定追求到底,没人可以动阿真。松奇,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
“王当年替征揽责,至今无怨无悔。可分别多年,现在对江毅征越来越看不清楚。也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王昔年护着疼着的弟弟,还在不在。”
*
也不知是迷药的原因,还是沈婉心真的累了,她睡了一日一夜才醒。
养足精神,连心情都好很多,只是不知道昏睡期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玉兰姑姑,江毅湛请了九王爷入帐,两人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没有出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早,江毅湛便单枪匹马去了巫山。
沈婉心道句知道了就不再询问。接下来几日也是如常度日,对先前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玉兰姑姑奇怪,也只了一次,被沈婉心疾言厉色压制回去,再不敢问。
这次日斜西山之后,营中沸腾,传王爷请了卧龙先生出山。
全体列席迎接,沈婉心也得去。
出了营帐,沈婉心跟九王爷打了照面,好不尴尬。江毅征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是当初的箭伤还没好。沈婉心只道这个王爷太娇气,前前后后离受伤快过去十日了,一点皮外伤都养不好。
卧龙先生和沈婉心原想象中眉发须白的形象不同,是个女子,不晓得为何被人尊称为先生。看起来年岁四十多左右,竟然能让当朝皇室接连二三亲自拜请。沈婉心多看了她两眼,到底是对政治没有兴趣。卧龙先生似乎十分喜爱孩子,对怜甚为爱护。左右江毅湛也在那里,沈婉心便放心把怜撇下,客套吃过宴席之后就独自回了帐营。
可还没自在多久,江毅湛也跟进来,扑鼻而来一身酒气。
沈婉心开始垂着眼皮不理他。可江毅湛坐定了般,手里还提了酒壶,继续一杯接一杯。
“王爷为何不在外面陪卧龙先生喝?”
“外面有江毅征陪,王的任务已经完成。”
“那王爷也不应该在我这里喝酒。”
“王没地方可去。”
“王爷,不要这样可怜兮兮地你自己。你是堂堂王爷,还有什么地方你不能去。”
江毅湛酌满酒樽,一口干饮,抹了抹唇角反问“你为什么提前回营?外面今日庆祝,歌舞笙箫,很热闹。”
“我不喜欢热闹。”
“王也不喜欢。”
沈婉心困了,捂着嘴巴哈欠连天。可江毅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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