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信已经送至冷府,不过冷大人不在,信件已经交给冷府的徐管家。”天慢慢黑了下来,顺子从外面赶回来直接到书房跟富察明博汇报着情况,他素来都非常地恭敬。
“知道了,顺子,你下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去张家米行看看,最近的他们赊欠的账有些多,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富察明博一边翻阅着手中的账簿,一边说着话。
“得令,那小的退下了。”顺子恭顺地说着话。
“去吧,出去把门带上。” 看着前方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富察明博叮嘱着说了一句。
顺子夺门而去,随着那咯吱一声,门扇子被锁的紧紧的,富察明博一个人静静地伏案查看着账目,圈点勾画丝毫都不马虎,这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冷府的四处也慢慢掌了灯,冷凌峰摸着黑回到家里面,出了衙门里面的事情,最近为了冷千谷的事情他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四处走访请人帮忙,想要息事宁人。一回到府里,就听到管家徐金贵说富察府的老爷送来了一封书信,都没来的急脱掉自己身上的官服,他着急地接过信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非常地不悦。
“老爷,富察明博来信都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发现你这脸色不大好呀。少爷的事情难道他还摆架子不愿意帮忙吗?”徐金贵看着冷凌峰的脸上表情的变换,早已看穿了一切,故意添油加醋地说着话,“京城人人都知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亲如兄弟,他要是肯帮忙说上几句少爷的事情就能解决了。”
“没想到富察明博这么不识抬举,我屈尊降贵去他府上求他帮忙,岂料他这般敷衍回复我,果真没把握这个府尹放在眼中,难道他不知道京城的商贸之事都归我掌管吗?”听着徐金贵这般说法,冷凌峰心里面更加的气愤,将手中的书信撕成碎屑,恶狠狠地扔在地上,大言不惭地说着话。
“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仗着在京都做生意小有名气,没想到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殊不知这天大的恩惠是老爷您给的,不知道感恩还跟您对着干。如今把少爷告上了衙门,今个我去大牢送饭,虽然杨大人各方面关照,可那大牢岂是少爷能住的地方,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都怪那不知死活的马佳贵海。老爷先前还想着找富察明博帮忙,人人都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想到这富察明博也是胆子大竟敢耍老爷您。”徐金贵在一旁指手画脚,恨不得把冷凌峰心里面的火烧的更旺一些。谁让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那么有钱,之前从来没有孝敬过他,每一次见他都那般目中无人。
“哼,没想到这两个人如此可恶,千谷是我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马佳府与富察府所有人付出代价。既然富察明博给他脸自己不要,就不要怪我冷凌峰不客气了。我堂堂三品官员,救不了自己的儿子枉为官,他们两个后面有人支持,我同样可以找更可靠的大树成荫。”冷凌峰一脸地不爽,龇牙咧嘴愤愤地说着话。
“老爷说的对,定要给他们两个颜色瞧瞧。”徐金贵跟着继续说着话,“老爷,如今当下之急我们必须要先把少爷就出来,他身子那般娇贵怎么能在大牢那样的地方呆呢?”
“你说的对,必须先把千谷救出来,他身上还有伤,今日去大牢有没有带梁大夫配的金创药给他。实在不行,直接带着梁大夫去大牢给他医治,杨大人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能拖一日是一日。多亏我做了两手准备,该送的礼我已经托人送去了,只要那位高人点头这一切都无所谓,千谷很快就出来了,到时候看马佳府与富察府还能炫耀多久 。”冷凌峰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恨,看着徐金贵不由地点着头,捋着自己的小胡须,怔怔地说着话。
“老爷,既然富察明博与马佳贵海那般不识趣,为何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也知道在京城作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要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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