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萱姨回来了,萱姨回来了”媚儿正在煮参茶,听到管家顺子从外面回来了,出来一看发现是萱姨回来了,瞬间觉得自己的救星回来了。她想着自己刚刚才惹得富察湘宁不开心,要事告诉她萱姨的消息,准时要蹦跶的跳起来,没来及挪走炉火上面的参茶,兴冲冲地朝着富察湘宁的房间跑了去,一路上大喊着。
“哼,媚儿这个鬼丫头骗子,肯定又想逗我开心,才不上当呢。”富察湘宁老远就听到媚儿在喊萱姨回来的消息,她躺在床上依旧生着闷气,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她感觉媚儿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便喝斥地说:“媚儿,你休想骗我,这才啥时辰,萱姨怎么可能这个点回来,看我一会怎么罚你。”
“小姐媚儿说的都是真的,萱姨真的回来了。”媚儿一路上跑地有些急,说起话来也不是非常利索,大气喘得一个劲地,支支吾吾地说着。
“丫头,怎么老远就听到你在欺负媚儿呀,怎么萱姨回来你不高兴呀。”萱萱一回来就直奔富察湘宁的房间,有些日子没见甚是想念这丫头,听着湘宁在屋里面正为难着媚儿,笑着踱步而入,醋意满满地说着话。
“啊萱姨,你真的回来了。我哪有欺负她,今个被这死媚儿都快气死了。”富察湘宁听到萱萱的声音,一股脑从床上爬了起来,直勾勾跑到萱萱的身边,撒娇似地说着话。
“这么说来,是媚儿欺负你了,来给萱姨说说怎么个欺负法,我这一回来竟要给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断这等官司。”萱萱听富察湘宁这般一说,倒也是来了兴趣,素来都是这鬼丫头欺负媚儿,不知今个又刮出什么新风来了。
“萱姨,这是小姐刚刚作的画,她说这是之前相识的一位公子,可是媚儿觉得这画上的人真真就是博言公子,这样一来她就生气了,愣是说我欺负她。你来评评理,看看这画卷上的人是不是博言公子。”媚儿顺势而为,从书桌上拿来富察湘宁日前作的画,呈给萱萱看,嘴里面颇有微词地吐露着自己的苦水。
“是吗?让萱姨瞧瞧这画中之人。哎吆,湘宁的画工果然精进了不少,这眉眼着实传神,面容清秀俊朗,修长的身躯,飘逸的服配,乍一看还真是博言那小子。不过,我想湘宁肯定不是想画成这个样子的,往日里又不是没见过她给博言公子画的肖像,哪一个不是邋里邋遢,弯腰驼背,恨不得在脸上再加一颗大痣。所以呢,媚儿,这多半是你认错了小姐的画,她眼中的博言公子不是这个样子的,画中之人多半是她心中所神往的对象。”萱萱看过画中之人,一眼就认出那是马佳博言,为了给湘宁一个台阶下,绕着弯地说这话,“湘宁,你说萱姨说的对吗?”
媚儿听着萱萱说的话,看着她的眼神便知悉其深意,赶忙顺势而下忙向富察湘宁说着话:“小姐,都怪媚儿愚钝,没有领会这层深意,还望饶了媚儿这一回。”
“算了,你素来愚笨,哪有萱姨这般慧眼。从小到大,只有萱姨最懂我了。”听着萱萱与媚儿这一唱一和的说辞,富察湘宁总算有些面子,心里面倒是好多了,脸上坐着鬼机灵的样子,撅着嘴依偎在萱萱的肩膀上,不以为然地说着话。
“好了,好了,让萱姨好好看看你。听说你之前去天香书院胡闹了一阵子,不在打算去了,正好你爹让我回来陪陪你。时间一晃十六年过去了,湘宁也到了嫁人的年龄,疯了疯了这么久,是时候学习怎么为人妻了。”萱萱看着眼前出落的亭亭玉立地湘宁,脸上浮起淡淡地笑容,若有所思地说着话,“你娘要是知道你出嫁,她的心里面一定会非常地开心的。”
“萱姨你在说些什么呀,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呢。谁要嫁人了,我才不要呢,呆在府里陪你,陪着我爹,还有媚儿陪着玩耍就够了。”富察湘宁忙上前打断着说话。
“瞧你这孩子怎么能这般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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