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酒馆喝酒的兽人也注意到了这副突然出现在墙上的画。一群人端着酒杯想近距离看看的时候,还被金黑着脸拦了下来。
“端着酒的不许靠近。”金十分严肃地开始检查每个兽人的状况。
“手脏的不许靠近,手劲大的也不行。”金环视了一圈继续补充道,“口水多的也不行。”
万一说话的时候把口水喷到画上怎么办
兽人们被金紧张的态度弄得很紧张,最后一群人索性手拉手肩挨肩绕着画围了个大圈。
“那团黄黄的东西是灿灿吗”有兽人问道。
“你想什么呢,那是金的头发”另一个兽人回答道。
“金居然有这么华丽的衣服,我怎么从来看他穿过。”
“可能外面的人专门有一套衣服是在画画的时候穿的。”
站在旁边的安格斯听不下去了,他原本只是过来看看这幅画,结果差点被这群没文化的兽人气了个半死“这是艺术的修饰,你们看画上林老板的头发是直的,画画上的内容是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改变的。”
“哦”一群兽人发出了理解的惊叹声,然后又有人不解道,“长得像我这样的兽人也可以画成金那么帅气吗”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硕兽人。
“可以。”安格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满脸僵硬地看了金一眼。两个追求精致生活的人,在面对一群毫无审美的兽人的时候,和对方意外感觉相通了。
这群大老粗
大老粗们对于画作这种艺术品的兴趣仅仅来源于新奇有趣,在绕着画看了一圈看不出什么新乐趣之后,大家就散了。
甚至相比于画作,大家更喜欢挂围裙的兽头。
几个兽人在林的应允下,取下了绕在兽头獠牙上做装饰用的爬爬花,失去了白瓣黄蕊小花装饰的兽头露出了它原本狰狞的面貌。
比獠牙象的獠牙更加尖长的弧度,比狮虎兽的面部更加威仪的长相。
一波兽人围着已经化作白骨的兽头惊叹不已“天哪,我居然在上面感受到了远古巨兽的威压。”
“这獠牙太帅气了,好想拔下来给自己安上。”
“这鼻子,这眼睛,天哪如果它活着的话我都想嫁给他了。”说这话的是阿康,直男猪。
他的话是钢铁直男对于崇拜对象的最高赞叹。
这倒是让林有些好奇了,他原本以为这个兽头是那个流浪兽人随意得来的。但是看众人的反应,这种兽头似乎并不常见。
“林老板,这个兽头你是哪来的”保罗过来跟林要了杯酒,好奇地聊了起来。
“之前在兽人深林的时候,我和金招待了一个快饿死的流浪兽人,离开的时候他就把这个兽头留下做餐费了。”
林还记得那个兽人推门从小酒馆离开时候的场景。屋外是丛林,流浪兽人逆着光离开,满是高大树木的兽人深林连阳光似乎都是绿色的。
“林老板,你们没事跑兽人深林干什么去那里连个人影都很难看到,难不成你们还在那里开小酒馆。”保罗疑惑道。
林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因为理论上说他们确实是去开小酒馆的,只是没客人而已。不过兽人深林虽然人烟罕至,但食物足够丰富,那一年林和金都吃胖了一圈。
“我知道了,金和林是去度蜜月的。在深林生活完全难不倒金,新婚夫夫想度过一段只属于两个人时光很正常。”阿康握拳锤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笃定地说道。
听到这话,金瞬间挺直了腰板,差点没把停在他肩上的灿灿给颠下去。
众人了然的点点头,一点都没有觉得阿康的话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林也很淡定,没有丝毫的惊讶“我和金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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