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音乐响在安静的室内,吓得专注的两人皆是一阵哆嗦,都清醒了几分。
是章铭的电话,酒醒后好像想起什么特意给萧沉灏打过来:“我赶了没有?我赶不赶得急?你们俩有没有?”
“……”萧沉灏怎么说,被子下的两人都是光溜溜的,箭也在弦上。
章铭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揉了揉酒后疼痛的头:“哎!算了!做就做了吧!一会儿观察反应,要是有出血或者腹内收缩的症状,你就给我打电话。”
“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就是孕中期她相对其它孕妇风险更大一点。”因为有一个胎儿并不是很健康的样子,当时有流产的可能现在就有早产的可能。然而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只能点到为止:“解解馋就行,别一直停不下来。注意观察,有事电话。还有,这苏家村的人怎么回事?怎么个个都像酒桶里泡大的?这里产酒?喝得我好难受,怎么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萧沉灏还真的没了解苏家村的酒文化,他也是第一次和他们喝酒,以前来了就在家里吃,没人喝酒他也不用陪喝。于酒萧沉灏并没有瘾,无非都是场合需要。
今天这一场他同样大开眼界,也和章铭解释了解释:“洞房花烛夜往后推延,你安心睡觉,明天不定还要喝。”
章铭一拍脑袋,惨叫一声:“明天我要去医院看看肥子姐和小宝宝,你陪他们喝。”章铭怕了,决定天不亮就开溜。
萧沉灏也灰溜溜地躺下,把脱掉的睡衣一件件捡起来,先给她穿好再给自己穿好,苦笑:“等他们三个出来,每个屁股上先拍一巴掌,耽误我们的好事。”
苏可心听到了一点点电话内容,不再纠缠他只对他说:“不用这种方法,我还可以……”
萧沉灏吓了一跳:“睡觉睡觉!我没那么想要,等你生完再说,那个时候一定要到你下不了床。现在他们是老大,惹不起惹不起。”他也怕那种方法还是刺激她子~~宫收缩,一收缩……算了算了,再忍忍再忍忍,实在忍不住就趁她睡着后一个人偷偷溜进浴室。
第二天还是酒宴。
没有第一天规模繁复,也是一套的程序。
章铭没有溜走,一觉醒来就睡过了时间,他又被肥子爸给灌多。萧沉灏害怕村长,和村长在一起他都不敢喝酒,只笑着聊苏家村的历史,还问起苏家村的酒文化。
村长还真的告诉他:“苏家村以前就是以酒闻名,山的那边还有一个很大的酒窑。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进行分裂,一部分人迁移出去。迁出之后,留下的人就少了许多,又遭了一场干旱导致没粮食做酒。再后来就不再集体做酒,都是各家各户的做,如果谁家的孩子要出门或者要送礼,我们都愿意送自家酿的酒,好喝,比外面卖得好喝。”
萧沉灏越听越是两眼发亮,他感觉自己又找到了商机。中午饭后,苏可心回家休息,他则跟着村长去山那头看酒窑。这酒窑挖在山底下,有点像防空洞的感觉,而且有很长的历史,山壁上画画写写留下了许多特殊的标注。
村长一个个解释给他听,不过:“像这种图案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懂,我爷爷那时就解释不清。如果你真想做酒,这些东西得找人好好研究研究。”
萧沉灏点点头:“找人研究应该不难,难的是做酒的方子。”
村长又紧着说:“方子家家都有,杨老师她也知道,你问问她就行。”萧沉灏又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居然要做酒,就得买断这个方子。买了这个方子,以后只能我们做,别人就不能再用。”
“这个方子谁都会,有什么好买的。这本来就没什么版权一说,再说你又不是外人,你做了谁敢说你不是?你要说租用这个酒窑,我还得跟他们商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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